她是一名醫界人士,還是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怎麼可能不懂皮膚性病科是個什麼概念,她隻是無法接受。
“醫……生,我……我到底怎麼了?”李安妮不敢相信的問道。
醫生如實回答道:“你雖然已經脫離了中毒的危險,但是經過全身的檢查,你得了性病,由於還有一項的化驗數據還沒有出現,可能還有更加嚴重的病,不光是皮膚性疾病,還有可能是一種難以治愈的病,它會破壞你的免疫係統。”“行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先休息吧,不要胡思亂想,隻要不是最壞的可能,隻是皮膚性疾病的話,還是有機會治愈的。”
說完,醫生便離開了病房。
李安妮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醫生剛才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李安妮得了一種傳染病,俗稱花柳病。
並且,醫生還說,李安妮身上不光是得了花柳病,還有一些化驗結果沒有出來,雖然醫生沒有明說,但最後一項很有可能是做的關於艾滋病的化驗。
現在的好消息是,艾滋病還沒有確診。
但是花柳病已經板上釘釘了。
李安妮感覺頭都要炸掉了。
“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得?”李安妮快要崩潰了,她雖然談不上潔身自好,但是這段時間也隻是和克裡斯在一起。想到這裡,李安妮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克裡斯,一定是你克裡斯!你這個老東西,死之前也得坑我一把,一定是你把病傳染給我了!”
李安妮想起這些,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知道克裡斯私生活混亂的,但還是選擇充當了克裡斯發泄的奴隸,隻是她一直抱著僥幸心理,以為有安全保障就不會中招,現在被傳染了花柳病,她想哭都來不及了。
而更糟糕的是,她很有可能,不止被克裡斯傳染了花柳病,還有艾滋病!
花柳病尚且還有治的希望,而艾滋病可就慘了。
李安妮隻感覺到萬念俱灰,特麼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狠狠的罵自己是個賤種,在克裡斯身邊什麼都沒撈到,卻弄了一身的傳染病。
在這絕望之際,她突然想起了楚陽。
“楚陽是神醫!”
“也許,楚陽能救我!”
“對!楚陽一定能救我!”
想到這裡,李安妮就迫不及待的拔掉呼吸機,想要起床,跑去找楚陽了。
不過,她現在的身體還非常虛弱,剛下床就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醫生,我要出院,我要出院!”
“你們治不好的病!我要去找楚大師!”
“快帶我去見楚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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