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興擺擺手,道:“暫時不要驚動我師父,我師父在樓上談正事!”
“可是……”這名手下也明白,如果舵主的師父不下來,就憑他們幾個,根本不是楚陽的對手。
“舵主,要不,咱們……咱們撤吧……反正,反正咱們威武堂本來就和這件事無關,咱們隻是幫洪爺平事,犯不著把命搭上吧。”這名手下說道。
其他的手下,也隨聲附和。“是啊舵主,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還是撤吧。”
“舵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回去把洪爺支付的定金,再退回去不就行了。”
然而,常百興卻是瞬間被氣得臉色鐵青,對著這幾個手下怒道:“你們這群廢物,蠢貨!這怎麼能退!”
常百興堅決不退,因為他明白,一旦退了,會被江湖上的人所恥笑的,從今以後他這個威武堂的分舵舵主,也就彆再想著在江東這塊地方混下去了。
尤其是雇主是洪爺,洪爺在江東這一片說話還是很好使的,若這事無法幫洪爺給平了,那就不是退定金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以後圈子裡誰也不會再用他。
因此,他說什麼,也要幫洪爺平了這件事,不管請誰來幫忙。“黃堂主馬上就到,我還不信沒人能整治這小子了!”常百興冷冷的掃過這些手下一眼,訓斥道:“你們這群蠢貨,以為我不留後手就敢行動嗎?告訴你們,誰也不許再提退定金的事,再讓他聽到誰他媽敢擾亂軍心,我直接弄死他!”
常百興出於謹慎,的確是留了一手,但他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想過會用到這一手。
本來今天,是他師父和一位地區機關大佬要談事情,他作為徒弟,想利用一把師父。
於是便建議師父來這家酒店談,他的目的是給自己留個後手,萬一對方也請了高手過來,也好給自己留張王牌,同時師父江東三大高手的身份,這也是一種威懾。
恰巧黃堂主今天來江東辦事,他便也把黃堂主喊過來,本計劃是把他師父和黃堂主約在一起聚一聚,組局聚餐隻是借口,他是把黃堂主作為第二張王牌。
因為他師父今天真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所以不方便摻和彆的事情,那麼黃堂主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當然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今天會用到這兩張牌,畢竟他認為自己也是號人物,怎麼可能連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都擺不平呢,可是今天算是現了眼了,自己還真就搞不定楚陽這個年輕人了,說出來他都覺得丟臉。
不過黃堂主曾是他的老領導,平時也沒少培養提拔他,算是自己人。
“楚陽,會有人滅你的囂張氣焰!”常百興對楚陽警告道。
“誰?說出來聽聽。”楚陽淡淡笑道。
“我們黃副堂主,他馬上就到!”常百興道。
聞言,楚陽搖了搖頭,說:“我看還是算了,我勸你趕緊帶著你的手下們滾蛋,滾得越遠越好,彆再把你們那位黃副堂主牽扯進來,否則你們威武堂的臉會被你們兩人丟儘。”
常百興卻不信那個邪,他冷冷一笑,道:“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們黃堂主,威名赫赫,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狂!”
就在這時,威武堂的副堂主黃通,隻身一人,進了酒店。
他剛近進來,就發現常百興捂著胸口,而麵前一片狼藉,頓時雙眉一挑,變得警覺起來。
“百興,是誰把你打成了重傷?”黃通急忙問道。
常百興指著楚陽,說道:“黃堂主,是他,是他打傷了我,他太狂了,竟敢說咱們倆會丟儘威武堂的臉,黃堂主你可得狠狠的懲治他啊!”
黃通順著常百興手指的方向,朝著楚陽一看,瞬間如同觸電,打了個激靈。
“啊?這……怎麼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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