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等人臉色陰沉的看著彌勒,有點出乎意料。
萬萬沒想到,貧瘠的西方,竟然也有此陣法,端的幾分玄妙,他昆侖眾金仙合在一起,短時間內竟也無法破掉。
不過,這都問題不大,燃燈老師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彌勒笑嗬嗬的看了眼廣成子,“諸位道友,得罪了。”
說完,轉身帶著西方眾弟子退去。
“瑪德,大師兄,就讓他們這麼走了?”
赤精子滿臉不服,今日戰績若傳了出去,等回到玉虛宮中,老師又要訓斥了。
廣成子麵帶笑意,“走就讓他們走吧,飛熊之人,已入吾闡教之手,等回到了玉虛宮,老師那邊,也好交差。”
眾金仙雖然滿臉不甘,但也隻好點點頭,隨廣成子一起去找燃燈身影。
另一邊,彌勒率西方眾弟子,循著藥師一路留下的痕跡,找到了藥師。
見藥師滿臉陰沉的立於原地,拳頭緊握,身邊的申公豹已不見了蹤影,大驚失色,“藥師師兄,公豹呢,吾西方的天命之人呢?”
藥師咬牙切齒道,“被燃燈那廝截胡了,燃燈,老陰比,可惡也!”
廣成子終於明白,燃燈這廝,為何能從上古安安穩穩修行到現在,就這銀幣本事,洪荒便無人能敵。
彌勒破口大罵,“什麼,被燃燈給搶走了,可惡!闡教門人,欺人太甚!”
地藏眼中也泛起了寒光,“大師兄,那咱們就這麼算了?”
藥師搖搖頭,“天命封神之人,牽扯到吾西方的興盛大計,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汝等隨我回須彌山,找老師做主。”
“是。”
眾西方弟子,義憤填膺,紛紛和藥師一起返回須彌山,找聖人做主。
另一邊,燃燈成功截胡申公豹,悄悄藏在雲中。
至於申公豹,則在剛剛藥師,燃燈的鬥法中昏迷了。
不多時,昆侖眾金仙尋來,看見燃燈身邊的申公豹,嘴角勾起,露出笑意,“飛熊之人,終於還是到吾闡教了,天意也。”
“燃燈老師,遲則生變,吾等還是快點把飛熊之人送回昆侖山吧。”
“好。”
燃燈,眾金仙立刻駕雲而行,帶著申公豹,飛向昆侖山。
很快,半日時間過去,眾人距離昆侖山腳下已經不遠。
申公豹這才悠悠轉醒,見身邊人變成了燃燈,眾金仙,大吃一驚,“這是哪,吾不是在西方嗎,西方諸位道友呢?”
燃燈笑眯眯道,“這裡是昆侖山,萬山之祖,闡教祖庭,公豹,汝與吾闡教有緣,可為吾闡教弟子。”
申公豹麻了,老師讓他去西方啊,怎麼陰差陽錯來到昆侖山了?
但同時,申公豹又暗暗激動。
自己,不過一山間野豹也,何德何能,配讓兩大聖人道統爭奪,這一切,都是老師帶給他的啊。
正因為如此,老師交代給他的東西,絕不能陽奉陰違。
申公豹一點也不願意,掙紮著起身,“吾要去西方拜師學藝。”
燃燈臉色鄭重起來,渾身發出淡淡威壓,“公豹,汝為何執意要去西方?”
申公豹說不出理由,堅持要去西方。
燃燈苦口婆心道,“西方,那是什麼地方,洪荒最貧瘠的地方,鳥兒飛過不拉屎,雞走過也不肯下個蛋,人少資源更少,且西方門人,最不要麵皮,汝到了西方,能學些什麼?”
“是啊公豹,西方,沒什麼好的,完全不如吾闡教一根毛。”
眾金仙也七嘴八舌,勸告著申公豹。
申公豹自知說不過這麼多人,便打算等到了昆侖山,再找機會離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