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告辭,很快,思過崖上,僅剩申公豹一人。
申公豹盤膝而坐,吐納修行,不知不覺間,天,黑了!
申公豹猛的睜開雙眸,眸中閃爍著精光!
“今日,便是吾申公豹,逃離昆侖之日!”
十多年來,思過崖上,無時無刻不承受煎熬。
申公豹心中,早已經積累了焚天的憤懣,思過崖,他不願再待一分一秒了。
申公豹取出白紙條,刹那間,一縷無上玄妙氣息,籠罩在他身上。
下一刻,申公豹小心翼翼,向昆侖山下飛去。
在玄妙氣息的庇護下,申公豹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到了昆侖山腳。
他沒有絲毫放鬆,繼續向西方遠遁。
昆侖山上,正在巡山的土行孫撓了撓頭,眼中露出疑惑,“身邊好像有什麼氣息閃過?”
土行孫查探了一番,毫無發現,嘀咕道,“應該是錯覺吧。”
申公豹日夜不停,行出昆侖山百萬裡外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出了真身。
自己都跑出百萬裡之外了,總不會被發現了吧?
申公豹沉下心來,化作一道流光,向西方遁去。
時間一晃,數日過去了,薑子牙提著好酒好菜,又上了思過崖。
卻見思過崖上,空無一人,蒲團生灰。
薑子牙大驚,麵上露出難以置信,“公豹師弟呢,去哪了?”
薑子牙腦中,閃過轟鳴聲,公豹師弟,不會真的叛出闡教了吧?
薑子牙想了想,隱蔽氣息,悄悄回了道場,繼續修行。
又過了幾個月,土行孫視察思過崖,發現了申公豹不見,立刻去稟告了懼留孫。
懼留孫聽後,渾身打了個顫,又立刻跑到玉虛宮,稟告聖人。
申公豹,出身再低劣,資質再差,那也是貨真價實的飛熊之人啊,涉及到即將開始的封神大劫。
如今無故叛逃昆侖山,不亞於天塌了。
昆侖山,元始聽說後,臉上頓時陰翳下來,急召昆侖十二金仙!
眾金仙齊聚玉虛宮中,元始身上,發出無上大威壓,“申公豹叛教,已有數月,爾等到現在才來稟報?”
昆侖眾金仙臉上,紛紛露出古怪之色,看向廣成子,赤精子。
赤精子臉上露出了惶恐,“稟老師,那畜生,去藥園盜寶,弟子罰那畜生去思過崖麵壁,本想其改過自新後,再好好教導,卻沒想到,那畜生竟直接叛教了。”
廣成子站出,同樣附和道,“濕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輩,無資質,無福緣,無慧根,叛教,不算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
燃燈在旁聽的,兩眼直發懵,心中有怒火在燃燒。
瑪德,飛熊之人,關係到闡教眾弟子未來入劫,何其重要,竟被逼的叛教了。
早知道如此,這飛熊之人,交給他教導多好。
元始臉色依舊陰沉,緩緩問道,“那接下來,你們覺得該怎麼辦?”
赤精子聲音鏗鏘,“那畜生,乃飛熊之人,事關重大,必須要捉拿回來,嚴加管教。”
赤精子心中大恨,瞬間想出一百零八種酷刑折磨申公豹。
“沒錯,飛熊之人,事關重大,絕不能被其餘道統得到,須立刻抓回。”
廣成子也連忙道。
元始眼中閃過寒光,“燃燈,你隨十二金仙下山,把那畜生捉拿回來吧。”
“抓人的時候又想起貧道了?”燃燈心中大罵,但還是恭恭敬敬點頭,“是,老師。”
燃燈,攜昆侖眾金仙,下了昆侖山,捉拿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