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小薛同誌展開說說。”
他雙手攤開語氣慵懶,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把痞子帥哥演繹到了淋漓儘致。
“嗬,鹿營長可真是多麵性,你手下的兵知道你平時是這副狀態嗎?”
“嗯,小薛同誌對我還挺有興趣的嘛,不過我不喜歡小丫頭片子。”
“嗬嗬,是嗎?這不是巧了嗎我也不喜歡老男人!”
聽到老這個字,原本滿不在意的鹿聞笙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薛婉晚沒功夫跟他在這裡浪費時間,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有沒有覺得上次那個山火偷盜的事太蹊蹺?這其中會不會有這夥人的手筆?”
提起正事,鹿聞笙坐直了身體,雙手將弄亂的軍裝往下扯了扯。
“你懷疑他們是一夥的,”
“不,那個村子的人應該是單純被人利用了,但我覺得可以往這方麵查一下,最好能查出是誰先提出這個建議的。”
“好,我這就去問,”
說完他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去,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回頭衝著薛婉晚微笑。
“小薛同誌你很不錯,”
話音落下他轉身離開,薛婉晚被誇得莫名其妙。
放火那批人這會還在牢裡蹲著呢,按輕重緩急來處罰,整個大隊除了那些上了年紀走不動路的,以及隊裡那些孩子以外,全被押到了五常市監牢裡關著呢。
鹿聞笙去找了負責這個案件的公安,從那裡了解到了一定的情況後直奔監獄。
一通審問下來,確實得到了一個不算消息的消息,從對方的敘述中,確實有一批神秘的人介入,隻是給他們大隊出了這個計策後,便消失匿跡了,甚至他們隻知道帶頭人大家都叫他先生。
至於這個先生是誰不得而知,這會鹿聞笙臉色陰沉的可怕,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可謂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都不確定這個被人稱之為先生的人是男是女。
薛婉晚聽了也是苦笑搖頭,僅僅是一個稱呼讓她們怎麼去找,大海撈針嗎?恐怕連海潮哪邊開都不知道。
“重新盤查吧,他們既然行動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夜色降臨,薛婉晚此時正在房間內複盤,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敲響。
“誰啊,”
她沒在意以為是鹿聞笙等人找到了什麼線索過來,叫她過去開會,或者是是有了什麼新發現,讓她過去辨認藥劑啥的。
門外沒有人回應,
“誰呀?”
她又喊了一聲依舊沒人做答,薛婉晚心中猛地一突,拿著鋼筆的那隻手在紙上劃了一道,在白紙上印染出一片黑色的墨水印。
快速從空間內拿出匕首來,另一隻手握著一把藥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門口以及窗戶位置。
如果像她所想的那樣,這兩個位置是她最需要防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