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勢蔓延,鹿聞笙架上了那條魚開始烘烤,當然魚是在湖邊處理過的,刀嘛他作為一個特種兵,隨身帶著能保命的刀具這早已是必修課。
正在烤魚呢鹿聞笙的身體卻僵硬在了原地,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之前那朵六色花所在的位置,良久後,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腦袋僵硬的扭過來麵向薛婉晚。
“那朵花呢?去哪了?”
對上男人那略顯茫然的眼神,薛婉晚假裝驚訝地扭頭去看,在看到那處空空如也時也被嚇了一跳。
果然,女人就是天生的戲精,對於撒謊演戲這一塊來說,相當於無師自通。
可鹿聞笙是誰呀?通過新兵訓練營後直接成了偵察兵,之後一路高升,最終到達目前所在的地位,細節這一塊不是蓋的。
在他問出那朵花時,小姑娘的瞳孔又瞬間收縮,即使全力掩飾他還是看出了異樣。
“不是在那的嗎?哎,怎麼沒了?”
“沒事,沒了就沒了吧,那東西留著也太危險。”
薛婉晚有點奇怪,這男人都不過去查看一下的嗎?還是說他發現了什麼?不好意思拆穿自己。
一頓烤魚吃完,薛婉晚這邊莫名感覺身體燥熱,她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
怎麼回事?為何會突然感到如此燥熱?
這種異常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安,她試圖通過深呼吸來平複內心的躁動,但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隨著時間推移,那股燥熱感愈發強烈,仿佛有一股火焰在體內燃燒,讓她的皮膚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薛婉晚意識到這可能與之前她移進空間的那朵花有關,此刻,她後悔不該貪心也沒用啊。
燥熱的感覺讓薛婉晚坐立難安,她站起身來,想要找點水喝,或者找個涼爽的地方緩解一下不適。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眼前的景物像是被一層霧氣籠罩。
她用力眨了眨眼,試圖恢複清晰的視野,但一切都顯得那麼困難。
薛婉晚意識到自個兒種了什麼藥時,想努力站起來用水降溫,這會她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發不出聲音。
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一旁的鹿聞笙察覺到她狀況不對,緊張的過來扶她,
“你怎麼啦?”
一處熱源緊緊的貼上來,她用足了這輩子最大的理智才沒撲上去。
“快,快,離我遠點。”
薛婉晚此時的狀態用欲火焚身來形容都不為過,在如此關鍵的時候,這男人還如此沒有眼力,直接往她身邊湊,是在考驗她對黨的忠誠,還是考驗她的定性?
感受著對方手上傳來的溫度,鹿聞笙想到了什麼不由心中發沉。
“是那個花,”
“嗯,”
她可謂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摸到潭水邊,啥也顧不得一頭栽進去,冰涼的湖水刺激著皮膚,讓她大腦有了片刻的清明,可也隻是一瞬間的事。
“熱,我熱,”
雙手不受控製的撕扯著上衣領口,想要把束縛著自己的東西扯開。
在水裡,衣服本就緊緊的貼在身上,她這番掙紮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讓衣服越貼越緊。
“薛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