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報了警,但因為她給過回複,警方那邊也不予立案。他找過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他簡明扼要的同沈子業說了事情的經過,儘管知道希望渺茫,但還是請他如果孟筂給他打了電話,請務必轉告他。
沈子業應了下來,掛了電話後不禁搖搖頭,不知道這小姑娘怎麼又突然玩起了失蹤。他拿著手機看了會兒,找出了孟筂的電話撥了過去,但如孟其元所說,手機是關機的。
他倒沒想給她發短訊,她既然誰也不搭理,即便給她發短訊她也不會查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酒店在二十八層,站在窗邊便能俯瞰著這座城市最為繁華熱鬨的夜景。沈子業在窗邊站了會兒,撥了助理齊明修的電話,詢問接下來的行程。
得知除了今晚有一應酬之外這邊兒的事便能結束後他稍稍的想了想,讓齊明修給他訂明早回平潭市的機票。
齊明修應了下來,告知司機已經在酒店樓下等他,便掛電話訂機票去了。
沈子業回到j市的當天晚上就去了酒吧,他有段時間沒過來,剛好遇見幾張熟麵孔,同人喝了幾杯酒後他坐到了吧台前,讓酒保給他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酒吧裡很熱鬨,他散漫斜靠著吧台,拿出了一支煙點燃,視線掃了一圈後漫不經心的問在調酒的酒保:“上次在這邊喝酒的那小姑娘後來有沒有再來過?”
這酒吧裡人雖是多,但酒保對孟筂的印象深刻,不用回憶就想了起來,說道:“沒有,我上班時沒再見過她。”
沈子業沒在酒吧裡久待,又喝了幾杯酒後買單離開。重新坐進車裡,他頗有些頭疼,不知道那小姑娘會去哪兒。
嬌生慣養著長大的孩子,做什麼都有人兜底,稍稍不順心就要鬨個天翻地覆,受點兒委屈更是覺得天要塌了,再怎麼任性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
沈子業不再想這事兒,很快便開著車離開。
他本以為孟筂離家出走隻是想給她父親一點兒教訓,很快就會回家。
但事情卻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又過了一個來星期後他遇見孟其元,得知孟筂仍舊沒有回家。並且在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她並未取過錢也未使用過身份證,完全找不到任何信息。
當然,他從未放棄過找她,沈延習也四處發過尋人啟事,但均沒有任何線索。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因女兒杳無音訊而心力交瘁,焦灼不已。如果女兒出了任何事,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孟其元還有事,兩人交談了幾句後便匆匆離開。沈子業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沒有身份孟筂該如何生存。也許是打黑工,有的小店給出的薪資低,管理得也沒那麼嚴,似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八月是雨季,但並不意味著天氣涼爽起來,這座城市變得既悶熱又潮濕,人像是處在蒸汽騰騰的大蒸籠裡,卻又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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