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屆時青魔一脈鬨起了嘩變,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麵。
當下道:“本座早年得座一部秘法,可以剝奪白綾身上的血脈。”
“那血脈在她身上,算是暴譴天物了。”
“若是由本座獲取,本座可以短時間內,衝破三陽之關,達到更高層次。”
“若是再輔以秘法相助,實力還能再上一個台階。”
“屆時哪怕七脈老祖同現,也沒人是本座對手。”
“便是因為爭奪這白綾,其他六脈欲置我青魔一脈於死地!”
“還望諸君稍安勿躁。”
“我此次派出青魔二使捉拿白綾。”
“相信他們很快便能回來。”
“隻要本座吞了白綾血脈,此危機,揮手可解。”
“屆時,就是我青魔一脈入主北魔窟,稱霸整個北域之際。”
這話一出,整個青魔一脈高層呼吸不由急促了起來。
入主北魔窟,成為北魔窟唯一的霸主,這一直是北魔窟七脈之人的心願。
若是照首領所說,很快,他們便能完成這個大願。
不僅如此,向梟給他們描繪的美好版圖,不僅僅局限於北魔窟。
而是整個北域。
若能成為北域之主,那他們此生,當真是無憾了。
相比起這驚天的霸業而言,目前的危機,似乎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畢竟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惡孚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心,增益其所不能。
想要成就一番霸業,必然要遭遇一些磨難。
現在這般局麵,就是對他們的考驗了。
一時間,整個青魔一族凝聚力空前變強。
所有人都沉浸於向梟為他們描繪的美好版圖之中。
隻是有人小心問道道:“首領,如今我青魔一脈外出的弟子,正在遭遇其他六脈血洗,我等不管嗎?”
這話一出,向梟還沒說話,四長老已是跳出來道:“想要成就大業,必然要有一番犧牲。”
“他們的血,不會白流。”
“待首領一統北魔窟後,自會為他們報仇血恨。”
“似你這等婦人之仁,如何能成就大業。”
這話一出,一些高層齊齊色變。
話雖如此,但事實未免太過殘酷了些,
要知曉,青魔一脈,可是有整整五萬弟子外出未歸。
這其中,不乏一些高層,乃至他們的後代。
向梟則是滿意地看了四長老一眼。
要的就是這種破釜沉舟的勇氣。
隻要取得族人的支持,堅守個倆三天,他就能無敵整個北域。
想到這兒,其對著眾人寬慰道:“各位放心,六脈蹦躂不了多久。”
“正如四長老所說,想要成就霸業,些許的犧牲在所難免。”
“隻要青魔二使歸來,本座成功將白綾身上的真魔血脈消化吸收,必然帶領爾等一時間衝殺出去,替族人報仇血恨。”
“屆時北魔窟資源,儘歸我等。所有造化,全由你們分配。”
“當然,在這期間,誰若敢吃裡爬外,勾結外敵,彆怪本座倒時不講青麵!”
身為青魔一脈首領,在這個位置呆了數萬年,向霄對於人心的把控,可謂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一手大棒,一手甜棗。
哪怕一些高層心中有些微詞,這個時候,也隻能綁定在青魔一脈這張戰車之上。
然而向梟所說的一切前提,都建立在青魔二使將白綾帶回來的情況下。
他又怎會知曉,如今的青魔二使,並未完成任務,反而成為了拉車的牲口。
此刻,正在拚命苦逼的趕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