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爾爾呢?!”
付修明煩躁的擼了好幾把頭發,低吼說道,“你明知道爾爾是為了你回來的!”
溫啟凡再次閉上了眼睛,蒼白的俊臉上滿是無力,“是,我知道,可我,控製不住。”
“操!”
付修明沒忍住咒罵出聲,“那許又清都叫人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控製不住?溫啟凡,我特、麼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付修明已經很久沒有連名帶姓叫過溫啟凡了,溫啟凡比他大,又比他有能力,一聲凡哥是他的尊重和敬意,可現在,他敬重不了一點!
溫啟凡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隻要一想到許又清跟彆的男人這樣那樣,他就...
“你清醒一點吧!許又清根本就不喜歡你!”付修明氣的口不擇言。
溫啟凡神色一僵,那隻傷得較輕的手悄然握緊。
付修明沒看到,不管不顧繼續輸出,“她要是喜歡你,就不會你住院不見人影,還直接搬出彆墅!”
“更不會在那個姓首的打你時,連看都不看一眼!”
溫啟凡手上青筋暴起,胸口段肋骨的位置又開始疼了,他忍著,憋著,擠出話來,“彆說了!”
“我就要說!”
付修明卻是上了頭,腦熱的很,張嘴就懟起來,“她就是不喜歡你,不喜歡你!”
溫啟凡爆發了,歇斯底裡吼道,“付修明!”
動靜太大,都不用付修明去喊醫生,值班室的醫生和護士已經聽到動靜跑了過來,然後,溫啟凡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挨了醫生一頓批。
——
是夜,皇城酒吧大廳一角卡座,陳玥爾被三個大學室友圍在中間。
“爾爾,你怎麼有空來跟我們聚?不是說今天跟你家溫總和朋友們一起聚餐?”
室友a說完,室友b就點了頭,“對啊,上午給你打電話,你還說在路上呢。”
陳玥爾握著酒杯的手一頓,臉上端著落寞,“他不是我家的,以後不要這麼說了,我們現在”她刻意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隻是朋友。”
不會吧?
室友三人不免詫異的互相對望一眼。
“怎麼回事啊?”
室友a跟陳玥爾關係最好,忙放下酒杯坐過去。
其他兩人也坐到了另一邊關心起來,“對啊,怎麼就不是了?上次你還在群裡說溫總心裡還有你來著。”
陳玥爾自嘲的笑了笑,“但他心裡也有那個女人。”
“不是吧!”
室友三人禁不住氣憤臉,“他怎麼這樣啊!你那麼好,他還想腳踏兩條船!”
陳玥爾並不多解釋,故作難受的低頭抿了幾口酒才轉移話題,“不說這個了,反正,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三人聽到重點,眼睛一下亮了,“爾爾,你有新情況?”
“沒,沒有”
陳玥爾否認著,臉卻不受控製的紅了。
三人一看,絕對有問題!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室友a做了代表,“爾爾,沒關係啊!要是那個人對你好,心裡隻有你,不像那個溫總朝三暮四,見一個喜歡一個,我們覺得你換一個人喜歡完全沒問題的。”
陳玥爾看著室友關切的臉,心下得意湧出來,可語氣卻一派認真,“我和啟凡的事還沒說清楚,不想牽扯第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