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清陷入沉思,岑夏卻沒有,一條接一條信息發過來。
[夏寶:快看看靳容與是不是真的公狗腰!我聽說,公狗腰的男人那什麼都特彆厲害,你快幫我看看!]
[夏寶:看看,看看。]
[夏寶: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嘛?靳容與是不是真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再被死黨念下去,許又清真的要好奇了。
她指尖輕點著鍵盤,好一會才發出一條信息來,還是轉移話題的那種。
[清寶:你們就結束了?]
[夏寶:什麼叫就,姐妹!麻煩你看看我們的聊天時間,ok?]
許又清聽話的往前翻來翻,然後發現兩次聊天竟然隔了整整一個小時…
[夏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弟這麼能乾的!]
[夏寶:不過,你男人可能真有。]
咳咳咳,靳容與那什麼一個小時?
不能想象。
她還是睡覺吧。
許又清直接回了句晚安後,就要關手機睡覺,奈何,岑夏一直在蹲她,消息剛發出不到三秒,馬上就回過來了。
[夏寶:姐妹,如果你想好了,那我必須得提醒你一下,子孫嗝屁袋記得用上,以防英年早婚。]
咳,什麼?
都打定主意不再繼續聊下去的許又清隻得又摸上手機。
[清寶:子孫嗝屁袋是什麼東西?]
[夏寶:避孕套。]
[清寶:。]
這下真不用聊了。
當然剛剛那個問題,也不用再糾結了。
許又清關了手機準備睡覺,隻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竟然讓她有點心慌意亂。
房間設計很簡約大氣,一點也不繁雜,是她喜歡的風格,就連床單被套什麼的,也都是她慣用的冷色係。
但鼻息間充斥著的,專屬於某人身上的特有氣息卻實在讓她心悸。
以前跟溫啟凡交往時就沒有過這種情況,他身上的香水味,自己隻能算是不排斥,但靳容與的…許又清想她大概知道為什麼會花三年才接受溫啟凡,而靳容與隻用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有些人,注定不是對的那一個。
許又清關了燈,試著入睡,可一閉上眼,屬於某人身上的氣息就一個勁的往她鼻子裡鑽,直鑽得她心神不寧,根本沒法睡。
靳容與還沒睡,正在客廳裡拿著手機跟大洋彼岸的靳母視頻,“媽,你跟我爸什麼時候有空回國一趟唄。”
靳母正在用中飯,聞言果斷抬頭朝對麵的男人看了眼,才收回視線看著兒子道,“國內現在是淩晨了吧?你不睡覺,惦記著我們回去?”
“睡不著。”
靳容與說著,不由自主偏頭望向主臥。
靳母下意識跟著兒子視線望去,奈何臭小子把鏡頭對著自己,她也就隻能看著自己二十幾年前的傑作露出一個膩死人的寵溺表情來。
什麼情況?
她想到什麼,忙不迭對著手機悄悄詢問起來,“你把又又拐回家了?”
動作是悄悄的沒錯,可音量倒是一點沒減,用餐到一半的靳父聽得清清楚楚,果斷挪著椅子和碗筷湊了過來。
他沒說話,可看向視頻界麵的神情卻是明晃晃的期待。
“是啊。”
靳容與收回視線剛回了兩個字就見他爸也出現在鏡頭上了,果斷收斂了一下臉上的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