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凡開車回到村裡,隻見自家門口已經圍滿了看熱鬨的村民。
大家看著忙碌的現場,時不時還交頭接耳議論著什麼,而林凡走到院子前才發現,原本的三家瓦房已經消失無蹤,整個院子都被鏟平。
不過此刻,在老屋後麵的位置,一棟二層木質結構的小樓正在安裝,那古色古香的模樣,在村中這種水泥建築中格外紮眼,現場幾十個工人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施工,幾輛攪拌車也正在傾倒水泥,給院子裡打上混凝土地麵,還有兩個大腹便便的人,拿著圖紙比比劃劃。
林凡並沒有理會那些村民,便走進了院子,倒不是他現在顯貴就清高了,而是這些年他見多了這些人的醜惡嘴臉,旁人所謂的農村人質樸善良,隻有身在其中才知道如何陰暗,所以他也懶得理會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一路來到那兩個指揮人的麵前,林凡這才開口:“我是房主,請問這裡誰負責?”
“我們負責,不過這些都是薛老板交代的,還跟我們說一定要抓緊工期。”
兩人急忙點頭哈腰的將手中的圖紙遞給了林凡,這才說道:“這設計圖是工程師連夜畫的,這二層小樓也是原本準備在天後酒店後麵的彆墅安裝的,至於施工隊都是從隧道那邊抽調的,我們保證一周之內完工。”
果然,一切和林凡意料的一樣,昨晚他回去賞美人後,薛長春也沒有閒著,安排了這麼一套,而且到現在也沒有跟自己有過任何溝通,這明顯就是等他打電話呢。
“行,那就辛苦你們了。”
設計圖上的小院,那絕對是相當漂亮,百十萬的彆墅恐怕也比不了,對此林凡也不能再說什麼,隻能笑著轉身走出了院子,掃了一眼依舊圍在那裡湊熱鬨的村民,他也懶得理會,故意掏出手機向著不遠處的小河走去。
此時的玉米已經有一人多高了,走在其中,人也會有一種安逸的感覺,確定周圍沒人,林凡這才撥通了薛長春的電話。
“薛老板,您這驚喜可是太大了吧。”
“林兄弟,我這不是想要表達一下心意嘛,又怕你拒絕,而且這事可不是為你,畢竟叔叔阿姨年紀大了,也該享享福了,這次的事雖然是蔡家父子搞出來的,但我作為隧道承包商也有責任不是,所以這也算是我彌補一下叔叔阿姨的委屈,隻不過先斬後奏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妥,林兄弟可千萬彆跟我個大老粗一般見識。”
電話裡,薛長春說的那叫一個謙卑,可跟他吃過飯,林凡很清楚他的談吐有多博學,隻不過刻意偽裝出一份粗狂罷了。
“薛老板,我就是個科員,這麼大的情誼我可怕還不上。”
“咱兄弟相處就是投脾氣,哪有那麼多講究,反正我認你這個兄弟,以後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畢竟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也算是有些人脈,大事辦不了,但小事絕對沒問題,而且我現在還真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薛長春笑著道:“這建設風情鎮的項目報告,我提交了幾次上麵都不滿意,這不,今天又叫我回省裡批評我,我可聽說你在秘書處的時候,那筆杆子可是相當棒,能不能幫幫老哥。”
“沒問題,這都小事一件,我今晚就幫你寫出來。”
林凡笑著答應下來,現在大家都是在以小事試探對方,一點點的增強關係。
“我所有的資料都留在酒店的辦公室,那就麻煩林兄弟了,等我從省裡回來,咱們再好好的喝一頓。”
掛斷了電話,林凡不由感歎,能夠在官場上混跡的人,那都是人精,一舉一動都帶著明確的目的,卻又讓你無法拒絕。
就在他收起電話,準備轉身回去小院的時候,右側的玉米裡卻傳來了一陣聲音,林凡停住腳步仔細聆聽,怎麼好像是祝芷萱的聲音,而且聲音帶著哭泣之聲,但因為離得太遠實在是聽不清楚,於是他好奇的撥開玉米地,一步步向著最深處走去。
很快,祝芷萱的聲音就變得真切起來,此刻她應該是在打電話,但情緒卻有些崩潰。
“爸,我還是不是你女兒……蔡旭明都已經進去了,我在這邊根本待不下去了……難道嫁出去的女兒連回家的資格都沒有了嘛?”
“我憑什麼給他守活寡,當初要不是你們,我怎麼會嫁給他,現在他惡有惡報,我憑什麼還要受牽連……”
“你們住的房子,是把我嫁出去換來的,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是人,不是還錢的畜生……”
“反正這次的婚我是離定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抱著電話流著眼淚的祝芷萱,哭的是那麼的傷心。
可奈何電話那頭冰冷的語言,卻又一次次的將她的心撕碎。
就在她氣呼呼的將手機丟在地上的時候,一抬頭正看到林凡的臉。
此刻,兩人都沉默了。
清風吹過玉米地,天地之間隻剩下沙沙聲。
看著淚流滿麵的祝芷萱,林凡突然感覺到心疼。
他們同桌六年,書信又寫了三年,這些記憶湧上心頭的瞬間,林凡再也無法控製的衝了上去,直接將祝芷萱抱在了懷中。
她並沒有掙紮,而是任憑林凡緊緊的抱著她本就孱弱的身子,感受著那來自於懷中的溫暖,一股邪火再次湧上林凡的心頭,於是他一伸手,挑起祝芷萱的下巴,含住了他曾經朝思暮想的雙唇,那帶著微鹹的唇,此刻軟嫩無比。
漸漸地,擁吻已經無法止住那心中埋藏的感覺,林凡的手直接鑽進了她單薄的背心,捏住了那彈性十足之地,而這一刻,祝芷萱終於感覺到不對勁,再想掙紮為時已晚,因為狂躁湧上心頭的林凡,已經伸手扯掉了她的長裙,並且直接將她壓在玉米地上。
幾近瘋狂的林凡,此刻隻想完全占有這身下的嬌軀,麵對著她的反抗,也根本無動於衷,強行分開了她纖細的雙腿,刺入了那無儘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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