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之中,痛苦的哼聲不斷回蕩,那些變態的體位,讓幾個女人痛不欲生,卻又根本無法擺脫,唯有不斷哭泣著,任憑淚水劃過臉龐,滴落在玉體之上。
眼見霍犇沒再說話,隻是繼續抽著雪茄,黑子忍不住說道:“老板,要不要我讓兄弟們帶家夥,直接弄死他?”
“這小子是市裡下派的,你說乾掉就乾掉?你有幾個腦袋!”
霍犇冷著臉,靠在了沙發上,同時打了個響指,門外立刻走進來兩個男人,身高體壯的他們同樣沒有穿著任何衣服,規規矩矩的站在霍犇的麵前,而他則伸手扯了扯他們下體的武器:“去,弄那母女倆,使勁給我弄!”
“是!”
兩人趕忙答應一聲後,便走向了被捆綁著母女倆,隨後便將鐵杵,刺入了她們的花園之中,看著現場直播以及母女倆痛苦的呻吟,霍犇可是相當受用,叼著雪茄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仿佛這一刻是他在玩弄這對母女:“說說吧,這家夥怎麼出現的?”
“我帶著人終於追到了宋立鵬,隨後就準備當街把他活活打死,以儆效尤,沒想到那兩個茶藝師突然從茶藝館二樓跳了下來,就把那幾個兄弟給打翻在地了,我當時還跟那小子說,這兄妹倆是老板要的人,結果他竟然說是為了幫你才救人……”
黑子話音未落,霍犇突然操起桌子上的玻璃煙灰缸,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這一擊,直接將黑子打翻在地,抱著血流不止的腦袋連聲慘叫。
“你他媽有沒有腦子,沒告訴你最近要低調行事嘛,還他媽當街殺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霍犇憤怒的瞪著黑子,將帶血的煙灰缸放回在了茶幾上:“你他媽知道有多少人盯著紅旗縣嘛,鬨出這麼多事,每次都要老子給你們擦屁股……今天他要不是攔著你,真鬨出人命,萬一被捅上網,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他媽打著老子的名號出去,你他媽是想害死我嘛!”
“老板……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去給他賠禮道歉!”
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黑子急忙大聲哀求道。
“道歉?你他媽是我的人,這麼快就跟人家服軟,那不是打我的臉,老子以後還怎麼在紅旗縣混?”
霍犇吸了口雪茄,目光森冷的看著眼前的活春宮,這母女倆痛苦的表情,著實讓他興奮異常,狠狠咬著雪茄的他,仿佛置身於征服兩女的快樂之中。
“那……那我應該……怎麼辦!”
黑子爬了起來,卻不敢有任何眼神接觸的耷拉著腦袋。
“那兄妹倆一直躲在茶館裡?”
霍犇吐出口煙,再一次抓起了煙灰缸。
“我走的時候,特意留的尾巴,剛剛他們說,那兩兄妹已經離開了茶藝館……”
黑子的話,讓霍犇露出了一抹微笑:“這小子也算聰明,沒留人的意思就是,不想跟我作對,不過這份情我可不能就這麼盛著,就算是示好,也得讓他先來找我才行。”
“老板,那我通知他過來拜碼頭?”
黑子完全不明白霍犇的意思,而他已經自顧自的走到那兩個男人身後,直接將煙灰缸砸向那個剛剛結束戰鬥的男人後腦勺上,直接被砸翻在地的他,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不住的抽搐著。
“你他媽的,東西那麼大才乾這麼一會就不行了,有他媽屁用,真他媽浪費老天給你的武器了!”
吐了口唾沫的霍犇,森冷的看向另一人,嚇得那男子隻能緊緊抓著女兒的屁股,狠狠的抽插著,生怕自己也遭受相同的命運。
霍犇這才轉過身,對著黑子勾了勾手,雖然他心裡害怕,可最終還是走了過來,把耳朵探了過去:“明天,你找兩輛車,給我把他的車堵住……懂了沒?”
“懂……懂了,我立刻去辦!”
黑子答應一聲,趕忙捂著腦袋跑了出去,這種鬼地方,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呆。
打發走了黑子,霍犇這才笑著走回到還在奮鬥的男人身旁,伸手撫摸著那還在痛苦呻吟的女人,使勁揉捏著她的豐腴,那變態的力度讓她的叫聲更加淒慘無比。
“怎麼樣,好不要用?”
看著兩人合歡的位置,霍犇笑著問道。
“好……好用……又緊……水又多!”
男人趕忙點頭,可下一秒,帶著血的煙灰缸,還是直接招呼在他腦袋上,看著他扭曲的身子,霍犇還忍不住對著他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腳。
“他媽的,憑什麼老子抓的妞要給你爽……憑什麼我不能玩……老天……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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