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間裡,霍犇坐在沙發上,眼前的玻璃外,便是趙小莊的包廂。
眼見著幾個女人已經輪番騎在他乾瘦的身上,霍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老板,這家夥雖然是大老板的侄子,但好像大老板也不怎麼喜歡他,今天他還指使手向下砸了咱的車,用得著跟他客氣嘛?”
旁邊站著的一個女人,沉著臉看向玻璃外。
此刻的趙小莊醜態百出的舔舐著那些脫光衣服女人的胸部,被鶯鶯燕燕包圍下的他,可是相當興奮,全然不知如此私密之事,已經被人監視了。
“就算不重視,那畢竟也是趙家人,身上流著趙家的血,要是動了他,萬一大老板翻臉怎麼辦?這麼多年了,你真覺得你了解大老板的心思嗎?”
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霍犇冷聲道:“記住,我們不過是替大老板乾活的狗罷了,如果做錯事,王立友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想死,做事就得小心點,明晚我就不出麵了,你去搞定那個姓林的,我要拍下他的醜態。”
“知道了,老板你就放心吧,玩弄男人可是我最大的本事,我一定會讓他瘋狂的。”
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嫵媚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也算是標誌的美人了,她就是這個夜場的負責人紅姐,但道上人都管她叫野玫瑰,渾身都是刺,就算是黑子見了她,也得乖乖聽話。
“那就讓我欣賞一下暗夜女王徒弟的手段。”
攬過野玫瑰的腰肢,霍犇貪婪的吸允著帶著她體香的空氣,隨著包廂門被推開,黑子帶著身體瘦弱的宋麗麗走了進來。
“聽說是你主動要見我的?”
霍犇打量著瑟瑟發抖的宋麗麗,嘴角帶著輕蔑的微笑。
“對……我是要找你……我哥是你抓的吧……把我哥放了……我任憑你處置!”
深吸了一口氣,宋麗麗仰著頭看向霍犇。
“任憑處置,這可是你說的?”
霍犇玩味的看著宋麗麗,那年輕的臉龐,寫滿了愚蠢。
“沒錯……隻要放了我哥就行!”
宋麗麗緊咬著牙,努力克製著身體的顫抖,一種慷慨赴死的表情,讓霍犇麵帶微笑的拍了拍手道:“好,有勇氣,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我喜歡你。”
“那就立刻放人!”
宋麗麗直視著霍犇,而他卻搖了搖頭:“彆急,咱們先玩個遊戲……把她衣服給我扒光……再把大師叫來!”
“是!”
黑子答應一聲,立刻衝了上來,伸手就要撕扯宋麗麗的衣服。
“你們要乾什麼……不要……不要動我……不……”
原本赴死的信念,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擊潰,宋麗麗試圖掙紮,可消瘦的她哪裡扯得過黑子,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光衣服後,她抱緊雙腿,嚎啕大哭著,卻不知,噩夢才剛剛開始。
拿著紅繩走進來的大師,笑著打量著眼前的宋麗麗:“不錯,我又有靈感了,來,小姑娘,我來幫你升華你的生命。”
“你不要過來……讓我走……我要走!”
從未有過的恐怖,讓宋麗麗拚命掙紮,可雙手雙腳已經被人按住。
“你不是說要交換你哥哥嘛,怎麼又要走了?”
看著不斷扭動身子的宋麗麗,霍犇端著酒杯站在那裡,這細嫩的肌膚和微微隆起的酥胸,帶著少女的氣息。
“我不換了……讓我走……求求你讓我走……”
感受著那紅繩猶如巨蟒般纏繞在自己身上,宋麗麗放聲大哭的搖著頭。
“你當我這裡是遊樂場,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
親眼見證著一件工藝品的誕生,霍犇的笑容是那麼的猥瑣和癲狂,不到二十分鐘,宋麗麗就被那紅繩捆綁出一個極為羞恥的身形,固定在了高處,那隱私之地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聽說你去過茶藝館,做什麼去了?”
霍犇用手揉捏著宋麗麗細嫩的肌膚,把玩著她有些乾癟的酥胸,聲音冰冷的問道。
“我……我求他……幫我救我哥……”
正如林凡所言,徹底崩潰的宋麗麗直接出賣了他。
“那他是怎麼說的?”
霍犇掐著宋麗麗的屁股,嘴角掛著猙獰的笑容。
“他……他說……讓我報警……或者把我藏起來……但不會和你……作對!”
宋麗麗艱難的複述著曾經跟林凡的對話。
“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
霍犇笑著拍了拍宋麗麗的臉蛋道:“那你現在,還想換你哥自由嗎?”
“不……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想回家……”
宋麗麗拚命的搖著頭,她現在隻想儘快逃離這恐怖的地獄。
可她的怯懦,在霍犇的眼中,卻是無儘的樂趣:“沒事,從此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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