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政府大院門口,被幾台農用車直接堵死了。
蔡茂帶領著蔡家三十多人,堵在了大門口處,拉起了橫幅,高聲呐喊的他們,當然不會知道,他們要告的人,就在距離他們二十米開外的車上坐著。
林凡叼著煙卷,麵帶微笑的看著那農用車上的橫幅,而副駕上,是剛剛從鎮裡趕來的常婉雲,此刻她也憤怒的握著拳頭,看著人群中坐在輪椅上的李大柱以及他的父母。
“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跟他說過不要參合這件事,他就不聽,一定是他父母挑撥的,這個憨貨就忘了兒子交不起學費,做爺爺奶奶的一分錢都不給的時候了,這輪椅還是我剛剛給他買的,我現在就去給他砸了。”
“彆著急嘛,我叫你來又不是打架的,咱們就看戲好了。”
林凡笑著拉住了常婉雲的手。
“可……可這家夥忘恩負義,我跟他說過,是你介紹我進入大酒店工作,現在我把饑荒都還上了,還給家裡買了這麼多東西……現在日子有了奔頭了,他又鬨這幺蛾子……他簡直就不是人……”
常婉雲緊握著拳頭,憤恨的瞪著大柱子,有病無藥的時候,他父母都不朝前,現在日子過好了,又開始鬨,這簡直就是找事。
“我猜肯定是說咱倆關係不正常,這事可以理解,畢竟是我睡了彆人的媳婦,但也是個麻煩事,經過這次事之後,咱們恐怕得低調點了。”
林凡叼著煙卷,看著人群中被簇擁的大柱,他現在是個廢人,卻還要鬨這幺蛾子,真是讓人很費解,畢竟到現在,常婉雲可都沒有提出過離婚二字,有吃有喝,孩子又能上學,他一個月兩千多的藥費也有的吃,不知為何還要跟著鬨。
“不用低調了,我是跟你睡覺了,又怎樣,他有本事睡我嘛?現在家裡吃的喝的用的,穿的戴的,包括他爸媽養老錢,都是我給的,當年他好的時候,都沒有帶回家這麼多錢,我不虧心。”
常婉雲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在他受傷之前,我們的關係就不怎麼好,隻是他受傷後,從道義上來講,我才沒有拋棄他,但這次他真的寒了我的心,所以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你也不用有壓力,既然你給我的機會,我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的。”
“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勸和,也不好勸離,你自己思考吧。”
林凡笑著摸著常婉雲的臉,而她卻直接從副駕上爬了過來,趴在了林凡的身上。
“我早就想好了,是你給我了新的生命,也是你帶我開拓了眼界,我的命這輩子隻屬於你,誰要是傷害你,我一定跟他拚命!”
“我相信。”
林凡輕撫著常婉雲的後背,而她則微微仰起頭,主動遞上了香唇,靈巧的舌頭,舔舐著林凡的耳垂,隨後便一路向下,嬌小的身子,竟然蜷縮在了主駕的下方,乖巧的拿開林凡的拉鏈,將那漸漸變化的分身,用濕吻包裹起來。
“嗯……舒服!”
享受著常婉雲那櫻桃小嘴帶來的快樂,林凡靠在駕駛座上,眯著眼睛,看著熱鬨的縣政府大門,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該進網的魚也都差不多了,尤其是那高舉白色條幅站在農用車上的蔡茂,這一次,他要倒黴了。
“林凡身為副鎮長,濫用職權,禍害鄉裡,求縣長主持公道!”
“強占農田,毀壞農作物,亂搞男女關係,求縣長主持公道!”
伴隨著蔡家人的喧鬨聲,一陣警笛響起,緊跟著十餘輛警車呼嘯而至,幾十名警察下車後,將三十多歲人團團包圍,也直到此刻,欒縣長這才從辦公樓裡走了出來,帶著一乾領導麵色凝重的看著眼前的蔡家人。
“你們自私堵塞縣政府,影響正常辦公,這可是犯罪行為。”
欒縣長推了推眼鏡,目光森冷的瞪著眼前的蔡茂,身為蔡魁的弟弟,他氣呼呼的從農用車上下來:“縣長,我們也是被迫上訪,是那林凡無法無天,明明是公職身份,卻要強壓鄉裡租賃土地,毀壞農作物,這可是要遭雷劈的。”
“哦,那你有證據嘛?”
欒縣長陰沉著臉道:“汙蔑公職人員,也是犯罪。”
“有……我們村大柱子就是受害者……他家的地都被林凡安排人給拔了……他還指使孫寡婦四處征地,不聽話的就要拆人家房子……縣長大人,要給我們老百姓做主啊!”
蔡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模樣真是情真意切。
而就在蔡家人亂成一團的時候,林凡笑著從人群外走了進來:“喲,蔡茂,替你哥哭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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