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紅姐痛苦的踮著腳尖。
因為此刻,林凡的手指,直接刺入了那原本應該精心嗬護的銷魂洞中,上提的貫穿力,讓紅姐痛的隻能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卻根本無法掙脫那鐵鉗般的手。
“林哥哥……你這是乾什麼……我好疼啊……快鬆手啊!”
脆弱的位置被林凡捏在手中,紅姐的眼淚都已經疼出來了,可林凡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那兩根手指生生的扣在那深淵之中,並且還一直往上用力,拉扯著她隻能踮著腳尖向前移動。
“紅姐,如果我沒猜錯,這又是鑽襠,又是淋聖水,是準備調教我吧,而剛剛還在我耳邊一直輕聲說話,這算不算一種催眠術呢?”
林凡笑看著臉色漲紅的紅姐,此刻狼狽的她,表情都變得猙獰。
“林哥哥……這……隻是個遊戲……怎麼還有催眠……我真的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彆生氣啊!”
疼痛之下,紅姐卻隻能笑臉相迎,因為此刻林凡的手中,還握著一個玻璃煙灰缸,這東西要是砸在腦袋上,絕對是要出人命的。。
“開玩笑?你覺得這個玩笑好玩嘛?”
林凡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還是來自於小姨子李慧芳,喜歡心理學的她,未來的目標是要做心理谘詢師,而催眠自然也是一向比較專業的事情,她曾半開玩笑說要把林凡催眠。
剛才那如夢似幻的場景中,紅姐就用到了那反複和服從的測試,混亂人的思維,隻不過對於早有心理準備的林凡來說,這點伎倆根本沒用,畢竟那些女人還不能讓閱女無數的林凡動心。
“不好笑……林哥哥……你彆生氣……我真的隻是鬨著玩的……你能不能先放手……我都要疼死了……這地方不是這麼用的!”
身不由己的紅姐,此刻哪裡還有半點主動權,那手指已經讓逍遙洞裡不斷的往外流血,恐怕就算是現在林凡將手指扯出來,裡麵也徹底破了。
“你們老板請我來玩,結果藏頭露尾的不出來,派你一個跳梁小醜出來用這種下三濫的美人計,是不是把我看的太簡單了,立刻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見我!”
林凡直接將紅姐頂在鏡子上,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吼道。
“我們老板真不在……他是真的有事……林哥哥……我真的快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等我老板回來……我一定再請您過來……當著老板的麵給您賠罪!”
紅姐痛苦的看著林凡,她實在是不明白,林凡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暴躁。
“是嘛,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林凡冷冷一笑,舉起煙灰缸,向著紅姐砸了過來。
“啊!”
本能捂住頭的紅姐,耳邊傳來一聲脆響,那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下一刻,四目相對間,林凡看著眼前的密室,而此刻沙發上坐著的,正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霍犇:“霍老板,見你一麵是真的難啊!”
從紅姐流血的逍遙洞裡,將手指抽出的林凡,麵帶微笑的盯著霍犇,就在剛剛他故意圍著玻璃轉了一圈,用任天愛教他的方式,找到了這單麵玻璃,所以他就知道,這後麵一定會有所隱藏,果不其然,霍犇就藏在這裡麵。
“林縣長,好眼力,我就說這雕蟲小技入不了你的法眼,果然我沒有看錯人,就連辣手摧花都乾得出來,這心腸夠狠的。”
霍犇瞥了一眼蜷成一團倒在地上的紅姐,那下體殷紅的鮮血證明,林凡出手可是夠辛辣的。
“霍老板不也是心狠手辣,這方式看起來可不像自願的!”
踩著碎裂的玻璃,林凡走進了昏暗的密室,瞥了一眼雙手被綁著的宋麗麗,她細嫩的身體滿是抽打的傷痕,尤其是那對剛剛萌芽的酥胸,留著幾道淤青的指痕,一看就是被暴力虐待過。
“這隻是一點點情趣而已,相信林縣長也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被這樣對待,而她就是其中之一,非求著我辦她,我也隻能不負美人恩了。”
霍犇叼起雪茄吸了一口,目光直視林發的雙眸。
“不……他……他是強暴了我……我……我不是自願的……快抓住他……他是強奸犯!”
被吊在那裡的宋麗麗,急忙大聲的呼喊著,被折磨的隻剩下半條命的她,急切的看著林凡。
林凡擰著眉,他真希望宋麗麗這時候能把嘴閉上,因為此刻,暗門外已經衝進來一大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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