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之內,滿是迷迭。
看著已經癱軟在輪椅上的仇青衣,林凡麵帶微笑的將所有的滾燙,全部灌在了馮曉曉的香唇之中,直到一滴不剩的都被她吸允乾淨,疲憊的馮曉曉才爬起來,幫著仇青衣重新穿戴好。
“怎麼樣,我老公是不是特彆厲害。”
看著粉麵桃花的仇青衣,馮曉曉一臉自豪的說道。
“確實……我都好多年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了……而且不僅厲害,膽子也夠大……連韓家的女人都敢碰……以後我們還是少點見麵比較好。”
仇青衣抓過桌子上的酒,直接一口飲下,如此奇怪的舉動,讓林凡都愣住了。
“你怕被發現,也不用這麼喝酒吧?”
“你真當外邊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嘛,裡麵也有韓家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進來都一個小時了,要是沒有點酒氣,回去怎麼解釋,畢竟我老公雖然不用我……但也不可能讓彆人用我……”
夾了口菜的仇青衣,現在本來也沒什麼胃口,但如果不多吃點,怎麼能對外述說三人交談甚歡的事情。
“權門好複雜!”
看著狼吞虎咽的仇青衣,這一刻他突然有些心疼她,明明不想吃卻又要強咽,這種事對於一個人來說,可並不舒服。
“誰家不都有好有壞,習慣就好了。”
將嘴裡的食物吞進了肚子,仇青衣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後,這才對著林凡道:“你走之前我們就彆見麵了,省的引來彆人的懷疑,就按照我說的,回去之後裝病臥床,忍上三五個月後,我一定想辦法把你調出來,哪怕不能一步到位,也會讓你平調到其他的地方去,最起碼先離開那個龍潭虎穴。”
“放心吧,我知道了。”
有了病例在手,又有楚詩函的勸慰,林凡才不會傻的要去紅旗縣報道,況且現在又有了南青作為靠山,就連朱德福都不敢輕易動他了。
“那我送她出去,你再吃會吧,多吃點,彆被懷疑了。”
馮曉曉雖然此刻已經很是疲憊,但演戲要演全套,她怎麼也得把人送走,於是隻留下林凡一個人坐在包廂裡,而他損耗不小,自然也大口朵頤起來,不得不說,這桌幾萬塊錢的菜,是真的好吃,不愧是省城的地標餐廳。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馮曉曉這才返回了包廂,從背後抱住了林凡的脖子:“老公,你不會生氣我讓你出賣色相吧?”
“怎麼會呢,按照你的說法,咱家不也不虧嘛。”
林凡笑著將馮曉曉拉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當上了縣長,就開始要麵子了,其實縣長在省城裡,連個屁都不是,更何況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多落魄你也很清楚,窮困的日子,我雖然熬過來了,但我永遠記得一句話,死要麵子窮講究才是人生大忌,越要麵子的人越沒有麵子,越講究的人越不講究,這叫缺什麼補什麼。”
“你能理解我就好。”
馮曉曉將頭靠在林凡的肩膀上:“這幾年跟著仇青衣,我真的見識到太多兩麵派,在外邊是指點江山的領導,可見了她卻是夾著尾巴的狗,那討好的笑容,看得我都惡心,可用仇青衣的話說,隻有這樣的人才有機會往上爬。”
“放心吧,這幾個月我經曆的事情比你說的還要可怕,所以我知道,該當狗的時候就一定要當狗,隻有這些人開心了,才有機會施展抱負。”
輕撫著馮曉曉的秀發,林凡深吸了一口氣道:“起碼攀上仇青衣這條線,還不至於當狗爬就不錯了,所以我能理解你的苦心,隻是這麼做,著實委屈你了。”
“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挺惡俗的,又想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卻又不想吃苦,看起來文人的清風傲骨我算是沒啥機會了,我還是做個貪財好色的俗人吧,而且憑良心說,仇青衣待我真的挺好的,她在外人麵前,可不是這副模樣。”
馮曉曉有些自嘲的笑道。
“我也覺得她不錯,隻不過咱不可能一直依靠彆人,畢竟沒有利益交換的關係,單憑對方的施舍可不行,你放心,你的男人一定會努力做起來的,而且我發誓,絕對不會把你送給任何人!”
林凡掐了掐馮曉曉的鼻子,而她還有些擔憂的看著林凡:“那這個紅旗縣你可千萬不要去,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還得罪彆人,等上幾個月後,讓仇青衣把你調去彆的地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放心吧,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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