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當鐵杵突破層層阻隔,沒入那濕滑的深淵,徐靜怡忍不住哼了一聲。
好在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再加上隔壁的劉盛瑞正專心的對著趙傳春彙報著,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老婆的叫聲。
這邊的林凡,從後麵抱住徐靜怡那豐潤的身子,兩隻手不斷撥動著胸口的豐腴,享受著她一前一後的摩擦,耳朵裡則都是劉盛瑞對於他的汙蔑。
“趙縣長,我說句不當說的話,這小子現在簡直就太猖狂了,一個壽宴就擺了五十多桌,這不是鋪張浪費嘛,這樣的排場,讓人民群眾怎麼信服,他到了紅旗縣……那就是為咱們縣政府抹黑……我建議您就此上報……我願意作證,而且我還收集了很多視頻為證,願意跟上級領導組當麵對峙。”
劉盛瑞那嫉妒到扭曲的聲音,透著一種激動的顫抖,而這邊的徐靜怡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能做任何動作,隻能加快那湧動的力度,期盼著林凡用她的身體,好好的解解氣、消消火。
“那趙縣長……您先忙……我掛了!”
完全不知情的劉盛瑞在最終掛斷了電話,哼著小曲的他,這一次是那麼的過癮,腦海中幻想著林凡垮台之後,他得到趙縣長重用的資格,到時候看徐靜怡還敢這麼看不起他嘛。
隨著衝水聲和開門聲響起,徐靜怡這才將手從嘴巴上拿了下來,轉過身,騎在林凡身上的她,眼中卻都是委屈的光芒:“林凡,這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一下他。”
“我現在不就在狠狠的收拾他老婆嘛。”
林凡笑著將徐靜怡的豐腴含在口中,雖說沒有鞏斌琪的乳液,但那綿軟的感覺,也相當彈牙。
“我本來就是給你收拾的,你怎麼乾我都行……就是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徐靜怡咬著嘴唇,努力晃動著蠻腰,速度加快下,她忍不住的開始呻吟。
“他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隻想著告狀,就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凡起身,讓徐靜怡扶著水箱,將旗袍撩起來後,將鐵杵再一次插進了她肥美屁股之間的銷魂洞,隨著一番猶如雨點般的劇烈撞擊,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而林凡在也深吸了口氣,將那萬千子孫,全部灌入了那緊致的深淵之中。
“你是不是想看他慌張的樣子,那一會我幫你出氣。”
林凡將鐵杵拔出,塞進了徐靜怡的小嘴裡,腦海中已經有了主意。
“好……我就是要看他出醜。”
徐靜怡蹲在地上,用香舌將鐵杵上的殘留物清理乾淨後,這才幫著林凡整理好了衣衫,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洗手間後,再次回到了主桌上。
“林縣長,您沒事吧,要不就彆再喝了,我幫你代勞就行。”
劉盛瑞趕忙一臉熱情的噓寒問暖著,這和剛剛背地裡,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沒事,我還能喝,不過剛剛在外邊休息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在廁所的隔間裡,聽到有人在打我的小報告,據說電話另一頭,還是趙縣長。”
林凡坐在椅子上,拍著劉盛瑞的肩膀,一句話頓時讓他冷汗流了下來,心中懊悔,自己打電話的時候,怎麼沒檢查隔壁有沒有人,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不會吧,誰會乾這種事,而且還是跟趙縣長通話,那人確定沒聽錯嘛。”
“不確定,他也喝多了,隻聽到了點支言片語,說我為姥姥搞壽宴,擺了五十多桌,簡直就是鋪張浪費什麼的,不過我還真不相信這個人會這麼愚蠢的把這種事說給趙縣長。”
林凡伸了個懶腰道:“彆忘了,趙縣長的母親下個月大壽的事,紅旗縣路人皆知,到時候最少也得放個幾百桌吧,這種時候告這種黑狀,這不是打趙縣長的臉嘛……要麼就是聽錯了,要麼就是沒腦子。”
林凡的話,讓劉盛瑞的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剛剛一心告狀的他,怎麼把趙傳春要給母親辦壽宴的事給忘記了,現在想來,這不就是指桑罵槐嘛,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
“林縣長,您……慢慢吃……我突然想起件事……先走了!”
劉盛瑞趕忙起身,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摔在地上的他,也顧不得形象,爬起身搖搖晃晃的就往外走,他得想辦法彌補剛才的話,否則自己豈不是慘了。
而林凡自然不會再理會這家夥,伸手將趴在桌子上的李慧珍扶了起來,徐靜怡也趕忙將李慧芳扶了起來,喝多了的她們躺在大床上,毫無知覺,而林凡的手卻塞進了徐靜怡的旗袍下,用手把玩著她依舊濕漉漉的深淵。
“小姨,今晚請你看實戰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