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鐘書寧怎麼回事?今天居然幫她說話。
“這馮瑞洋以前曾調.戲過我,他就不是什麼好人,去夜無眠這種地方肆意揮霍,錢肯定不夠用,動歪心思也正常。”
調戲?
鐘明曜看著馮瑞洋,那眼神,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
馮瑞洋呆呆立在原地。
媽的,今天真是倒了血黴。
鐘書寧又接著說,“不過他也算有些能耐,鐘家有傭人在,他居然可以潛入書房偷保險箱,也挺厲害。”
這話一出,鐘家人臉色都變了變。
“鐘書寧,我是怎麼偷的東西,跟你有關係嗎?你能不能彆添亂。”馮瑞洋正絞儘腦汁以證清白。
但他是個蠢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想偷東西,肯定要事先踩點,鐘家的書房應該不容易進去吧。”
“為了盜竊珠寶,你也是煞費苦心。”
馮瑞洋急了眼,“好啊,我都忘了,你也姓鐘。你們鐘家是準備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我頭上了是吧!”
“如果真是我偷的,我拿了珠寶,早就跑路了,會等著你們抓嗎?”
鐘明曜皺眉:“除了這個,你就沒其他想說的?”
“我還能說什麼,你們不都覺得是我偷的?”馮瑞洋做出擺爛的模樣,“找了個狗屁證人栽贓我,汙蔑我!”
“可是我們家的保險箱,並不在書房。”鐘明曜直言。
“……”
“保險箱在我爸媽臥室的衣櫃裡。”
鐘明曜這話一出,很顯然,馮瑞洋並不是真賊,因為他連最基本的保險箱位置都不清楚,在鐘書寧幾次提到書房他都不反駁。
或者說,毫無反應!
這顯然不正常。
倒是鐘明月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因為此時所有人的視線又都重新集中到她身上。
因為馮瑞洋早就認下了這件事,但他卻不知道保險箱位置。
那把珠寶偷出來的,就肯定另有其人。
鐘肇慶看著女兒,眼裡滿是震驚與詫異。
劉慧安不是沒懷疑過鐘明月,但她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又流落在外多年。
她不想、也不願懷疑她。
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明月……”她顫著嗓子。
“媽。”鐘明月聲音也在顫抖,“不是我,真的不是……”
“你知道我跟你爸為什麼給你取名叫明月嗎?”劉慧安不想相信,可現實就是如此無情,逼著她麵對。
“我們希望你能像天上的月亮,潔白、耀眼。”
“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
“你把自己捯飭得不人不鬼,我都依你,因為你說長得不好看,自卑,可你為什麼要偷東西!”
“媽,我沒有……”鐘明月還想狡辯。
劉慧安已經一巴掌抽了過去!
一下,接一下!
她猝不及防,被打了好幾個耳光,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得疼,甚至出現了短暫的耳鳴。
說到底沒養在身邊,母女幾乎沒感情,鐘明月反應過來,忽然還手。
猛地撞過去!
劉慧安直接被撞翻在地。
場麵,瞬間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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