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把自己痛打歹徒、勇救劉雨薇的事情講了一遍。
梁媚說道“鄧輝,你知道劉雨薇是誰嗎?”
鄧輝“不知道。”
梁媚“你不是說她家住在常委樓嗎?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縣長劉春生的女兒。因為縣裡這些縣級領導乾部,隻有縣長姓劉。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在儂情咖啡屋見個麵。有些話需要當麵說。”
鄧輝不禁一陣暗喜。難怪劉雨薇說可以幫幫自己,難道她真是縣長的女兒?
但願梁媚的猜測是正確的。丁虹的美之源會所被停業整頓,要是有劉縣長出麵,還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
美之源會所已經關門五天。這些日子,鄧輝一直在等丁虹的消息。
遺憾的是,丁虹那裡沒有傳來任何消息。鄧輝也不敢輕易和丁虹打電話。
第二天上午。
鄧輝如約來到濃情咖啡屋。梁媚已經先他一步到了。
看到鄧輝進來,梁媚揮了揮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喊道“在這裡。”
梁媚坐在靠窗的位置,在這裡能看見信江河。
鄧輝問“媚姐,這麼迫不及待地叫我來,有什麼好消息?”
梁媚白了鄧輝一眼,不滿地說道“沒事就不能約你了?”
梁媚點了一杯咖啡,鄧輝點了一壺鐵觀音茶。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像一對小情侶。
大白天的,咖啡屋裡沒什麼客人。隻有寥寥幾個青年男女在竊竊私語,講著悄悄話。
梁媚問“你真不知道劉雨薇是什麼人?”
鄧輝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問?不過,她把她的電話號碼留給我了。”
鄧輝打開手機的通訊錄,找到劉雨薇的號碼。對於梁媚而言,這個手機號碼就像救命符一般重要。
梁媚輕聲讀了那串數字,說道“希望她是劉縣長的女兒。你有恩於她,隻需要她在劉縣長麵前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問題就真的解決了。”
鄧輝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事情有這麼簡單嗎?”
梁媚“試試吧。虹姐對我們這麼好,在她困難的時候,我們都應該幫幫她啊。”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一聽說要求人,鄧輝不由皺眉。
鄧輝覺得,自己和劉雨薇隻不過一麵之交,根本談不上什麼交情,盲目請她幫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看出鄧輝的心思,梁媚問道“鄧輝,你不樂意幫虹姐?”
鄧輝道“不是不樂意,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劉雨薇開口。我和劉雨薇隻是一麵之交。如果貿然求她,萬一被她拒絕了,麵子上下不來。”
梁媚“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虹姐的困難,你也要放在心裡。你是會所的經理,也有解決這些問題的責任和義務。難道我們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會所被人關了嗎?”
鄧輝掏出一支紅塔山,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梁媚也是乾著急,她認識的人也不多,沒辦法幫助丁虹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