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懷裡抱著丁虹,心裡癢癢的。他又有了一種想把丁虹推倒的衝動。
然而,丁虹畢竟是他的老板!
丁虹的身份,讓鄧輝保持著男人應該有的冷靜。
但鄧輝還是忍不住說道“虹姐,我又想了。”
積蓄了二十多年的能量,第一次爆發,鄧輝一點都不覺得累,而是感到異常的新奇。
丁虹感覺到鄧輝下半身的異樣,關切地問道“鄧輝,你不累嗎?”
“嗯。不累。”
鄧輝答道。
丁虹主動地鬆開了自己的腰帶,說道“今晚,我陪你睡。不過,我們有言在先,過了今晚,你就要把我忘記。我不想連累你。”
聽到前半句,鄧輝便把丁虹攔腰一抱,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完全沒有聽到丁虹後半句說什麼……
第二天早上,丁虹和鄧輝拿著行李袋來到停車場。
很意外。他們在停車場碰到了葉長利和馮莎莎。
葉長利看見丁虹和鄧輝在一起,滿肚子妒火爆發了出來。
他憤憤地說道“丁虹,原來你勾搭野男人了!你在我麵前,還裝什麼正經!”
丁虹也不示弱,冷聲問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
葉長利乜斜了一眼鄧輝,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你叫鄧輝,美之源會所的經理。你不但勾搭了丁虹,還和梁媚有一腿。小子,會有你好瞧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葉長利一把拉著馮莎莎,坐上一輛黑色奔馳絕塵而去。
望著遠去的奔馳車,丁虹麵色陰沉地罵了一句“神經病”,氣呼呼地坐進了副駕駛室。
鄧輝擔憂地問道“虹姐,這瘋子會不會報複你?”
丁虹沒好氣地白了鄧輝一眼,說道“他能有多大的本事?報複我,做夢!”
轎車開了一段路程,丁虹的心情才漸漸平複下來。她掏出一支女士香煙,優雅地抽了起來。
鄧輝打開車窗,讓清鮮空氣湧進車內。丁虹問“鄧輝,你是不是怕了?我們的事,有了葉長利這個瘋子,肯定會讓很多人知道。你還沒娶妻生子呢。”
鄧輝問“那又怎麼樣?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和你談戀愛的?”
丁虹弱弱地說道“鄧輝,我配不上你。你又年輕又帥氣,完全可以找一個黃花閨女結婚。而我,是一個離異女人,在羊城是會被人看笑話的。”
“虹姐,你這思想太封建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有這樣的思想?二婚女又怎麼了?不好嗎?隻要真心相愛,喝水都是甜的!葉長利要是敢欺負你,我會打得他滿地找牙。”
鄧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丁虹嬌媚地斜了鄧輝一眼,說道“你是暴力狂?靠打打殺殺能解決什麼問題?葉長利是官宦子弟,他自己也是副科級乾部,他有的是辦法給你難堪。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和劉縣長搞好關係,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請劉縣長幫忙。”
鄧輝算是明白了,在羊城,隻要有劉春生這樣的領導撐腰,倒也沒有多少人可以欺負自己。上次消防中隊的事情就是一個明證。
看得出來,丁虹希望鄧輝儘快成熟起來,以助她一臂之力。
在丁虹的眼裡,鄧輝隻不過是一個“小男人”。
從望仙穀回到會所,剛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會所的員工正在三三兩兩地往食堂裡趕。
鄧輝回到辦公室,泡了一杯茶,悠閒地品著茶,梁媚推門而入。
一見麵,她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