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虹嬌嗔一聲,說道“我才不去當電燈泡呢。你有本事泡警花,姐為你鼓掌!”
鄧輝壞壞地笑道“姐的意思,還是同意赴約?”
丁虹“當然。”
鄧輝看得出來,丁虹沒有說假話。雖然他和她有了男女之間的情愫,但她還是表現得很理性,真心不想和他結婚。
鄧輝來到濃情咖啡屋,鄭雨甜已經等了十幾分鐘。她的麵前放著一杯咖啡,眉頭輕蹙,妥妥的一個冰山美人。
“鄭警官,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昨晚在小黑屋裡熬了一夜,困得我要死。今天睡了幾個小時。”
鄧輝在鄭雨甜麵前坐下,問道“警花姐姐,找我有事?”
鄭雨甜臉上一熱,嗔怒道“彆貧嘴。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痛經的?”
鄧輝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鄭雨甜,說道“我學過中醫,熟練掌握望、聞、問、切四大法寶,我隻需要看你一眼,就能猜對大半。你不但痛經,最近的睡眠也不好。肝陽上亢,經常半夜醒來就睡不著。”
又說對了!
鄭雨甜吃驚地問道“你還懂中醫?全讓你說對了。你挺厲害的啊,為什麼不去開醫館?”
鄧輝摸了一下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鄭雨甜俏臉一沉,問道“我說錯了嗎?”
鄧輝道“我是坐牢的時候跟隨師父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再加上自己自學了幾本中醫名著。開醫館我還不夠格,因為我沒有行醫資格證。”
鄭雨甜慍怒道“那你吹什麼牛?叫我找你?我看了很多家中醫大師,也吃了不少的中草藥,都不管用。找你就行?”
鄧輝笑道“我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治你的病還是沒什麼問題。你主要是宮寒引起的月經痛,每月一次。我隻需要針灸幾次,再配合發放真氣,比吃中草藥效果好。”
“真的嗎?多少錢?”
“錢的事可以不談。先治了病再說。”
看來痛經問題困擾鄭雨甜很長時間了。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已能說明一切。
鄧輝淡淡地笑道“我能治,也不能在這咖啡館治呀。再說,我沒有銀針,還需要去買一套銀針。”
“去我家。好嗎?我家住在華僑城。”
鄭雨甜報了一個門牌號,然後回家等。鄧輝找到一家藥店,買了一套銀針,打的來到華僑城。他按照鄭雨甜給的門牌號找到了她的家。
門鈴一響,鄭雨甜便打開了鐵門。
她欣喜地說道“這麼快?”
“給警花姐姐治病,當然不能怠慢。”
一進門,鄧輝就拿出銀針。看見鄧輝拿出那些細細的銀針,鄭雨甜不由頭皮發麻。
這些針紮在身體上,難道不痛嗎?
鄧輝說道“你換一套寬鬆點的衣服,穿警服不好施針。”
“好。”
鄭雨甜進房間,換了一件寬鬆的睡袍。一出來,就聽到鄧輝吩咐道“你在沙發上躺下,我要開始施針了。”
鄭雨甜乖乖地躺在沙發上,問道“施針不痛吧?”
鄧輝也不解釋,伸手就掀開了她的睡袍,露出一大塊白花花的下腹部。
隻見鄧輝手指輕舞,嫻熟地在鄭雨甜的關元穴、血海穴等部位紮下一枚枚銀針。
隨後,鄧輝開始向鄭雨甜的下腹部發功,一股股真氣輸入她的下丹田,鄭雨甜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暖流流入體內,渾身十分舒坦。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輝收了功,撥出那些密密麻麻的銀針。
他笑著問道“警花姐姐,現在感覺怎麼樣?”
鄭雨甜讚歎道“真的很舒服。以前也有師父給我針灸,但沒有這麼舒服。”
鄧輝解釋道“我除了會針灸,還會發放真氣,彆的醫生做不到。”
鄭雨甜從冰箱裡拿出一塊冰淇淋遞了過來,說道“天氣炎熱,吃這玩意可以降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