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知道張軼敏想乾什麼。一個餓了三年的女人,不知道有多麼饑渴。
隻要鄧輝願意給張軼敏,她真的能成為自己的紅顏知己。
鄧輝咽了一下口水,顫抖著聲音說道“敏姐,這是醫院。外麵有很多雙眼睛盯著呢。”
張軼敏也意識到自己過火了,連忙說道“你收針吧,我受不了了。下次去我家幫我治,好嗎?”
“好。”
鄧輝連忙應道。他是個平凡的男人,並不是聖人。麵對一個大美女玉體橫陳,怎麼可能會沒想法?
張軼敏的話,等於給鄧輝開了一道方便之門。這等於告訴鄧輝,在她的家裡,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
鄧輝拿出自製的培元丹,說道“這種藥,你每天服一粒即可,連服一個月,保證你精力充沛,生龍活虎。”
對於現在的鄧輝,張軼敏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敏姐,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鄧輝收起銀針盒,準備起身離去。留在這裡,看著眼前這個白虎精,惹得他渾身冒火,也不是一件好事。
張軼敏神秘地笑了笑,問道“我這白虎精,要什麼時候才能治好?”
鄧輝直言道“可能需要好幾個療程。”
“行。姐一有時間就打電話給你。”
“嗯。我隨時聽候調遣。”
鄧輝走出病房,不由籲出一口長氣。看到香甜可口的美食而不能吃,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驅車來到阿良飯店,店門已經打開。陳建良正在打掃衛生。
看到鄧輝出現,陳建良很意外。
“兄弟,你怎麼來了?今天沒事?”
陳建良問道。
鄧輝笑了笑,問道“阿良,你這家飯店,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陳建良思忖片刻,說道“除掉一切開支,一個月大概還能剩三千塊左右。”
鄧輝問“就這麼一點?”
陳建良苦笑道“這樣的小店,還能有多少?賺口飯吃而已。”
鄧輝又問“馬大炮的手下沒來收保護費了吧?”
陳建良“馬大炮死了,嚴友發被槍斃,暫時沒有黑惡勢力來找麻煩。不過,也不能高興得太早。這些黑惡勢力,就像野草一樣,永遠也殺不死。他們不敢禍害我,不代表他們不去禍害彆人。”
鄧輝雙目一凝,臉上一陣冷峻。陳建良說得對,這些黑惡勢力被他打怕了,暫時不敢禍害陳建良,但並不表示他們就偃旗息鼓了,更不代表他們已經斬儘殺絕。
要想不被欺負,唯有變強。這個強,包括錢財,也包括勢力。要有一幫效忠於自己的人。
鄧輝靈機一動,問道“阿良,你能不能把飯店擴大一點,辦一個上規模、上檔次的酒店,或許能賺更多錢。”
陳建良一擺手,苦笑道“彆開玩笑了。就我這個樣子,能養家糊口,已經算是老天照應了。我哪有能力乾大事?那些大酒店,幾百萬投資下去,怕是水花都不會冒一個。我可沒能力玩那麼大。”
鄧輝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我們去鎮上辦一個煤礦,會不會比開飯店賺錢?”
“那是當然。你有想法?”
陳建良不由眼睛放光。他認識的朋友裡麵,有很多人當煤老板發了財。
花廳鎮盛產優質無煙煤。煤層比較厚,投資也不算大。很多煤老板都賺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