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這消息太突然了。”
鄧輝說道。
丁虹問“你去,還是不去?”
“去,我當然去。”
鄧輝連忙說道。
兩個小時後,鄧輝和丁虹從市醫院婦產科出來。
丁虹的臉上蕩漾著喜悅的笑容。鄧輝卻是心亂如麻。
還沒有結婚,就先當爸爸了。孩子的媽媽還是自己的女老板。
這事要是傳出去,必然後成為羊城街頭巷尾的談資。
“鄧輝,不要怕。這件事我會獨自麵對的,不會給你添麻煩。”
坐上車,丁虹說道。
鄧輝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室的丁虹,一腳油門,開車回到綠庭雅苑。
這一晚,他們破天荒沒有做遊戲,更不敢做高難度的瑜伽動作,而是聊天。
丁虹的談興特彆濃,連小孩的名字都取了幾十個,男孩叫什麼,女孩叫什麼。鄧輝隻是隨聲附和。他考慮得更多的,是世俗的眼光會怎麼看。
一個沒有老公的女老板,莫名其妙地大肚子了。在還不算很開放的羊城,絕對會是一件讓人感興趣的談資。
曾家大院。深夜,仍然燈火通明。
曾春祥聽說蜈蚣嶺項目已經正常施工,最後一個釘子戶不攻自破,無名火騰地從腳下升起。
肖玉梅說的沒有錯,有鄧輝的存在,他這個羊城首富的地位將受到挑戰。
以前,隻要是曾春祥想乾的事,沒有多少事是他辦不成的。自從鄧輝出獄,羊城的很多事情似乎變了。
這讓他很不舒服。
曾真茂也是對鄧輝一肚子的氣。作為一個紈絝子弟,他已經被鄧輝打過臉了。
“爸,我們曾家可是羊城第一家,難道連一個小小的鄧輝都對付不了嗎?”
曾真茂埋怨道。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老爸比他還要恨鄧輝,連香島的殺手都請來了。鄧輝不但逃了一命,還親自跑上門來威脅。
一想起這個問題,曾春祥不由兩腿發抖。
鄧輝已經放言,一旦再發現他再搞小動作,必然取他的老命。
曾春祥問“那個癩老六抓到了嗎?”
曾真茂罵道“抓個屁。這小子是光棍漢,早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父子倆很難得坐下來商量事情。平時遇到事情,都是曾春祥一言堂,根本輪不到當兒子的插話。
現在,這個鄧輝就像一座泰山,擺在他家門口。
繞不過去,也搬不走!
曾春祥咬牙切齒地說道“一旦抓到他,我要卸他一條腿。”
拿了錢,還敢不辦事。癩老六算是撞到鐵板上了。
曾真茂問道“爸,難道你就不想想,癩老六為什麼這樣做?”
此話提醒了曾春祥,讓他一下醒悟過來。
他問道“你的意思是,癩老六受到了更大的威脅?”
曾真茂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威脅來自鄧輝,而不是丁虹。丁虹這娘們,以前是靠著葉家這株大樹起家。她和葉長利離婚以後,葉家靠不住了。鄧輝卻出現了。隻能說明她的命好。”
彆提丁虹還好,一旦提及丁虹,曾春祥的火氣更大。她是個隻有幾家作坊式工廠的小企業。居然投資一點二億,玩起了房地產,還成為縣裡的重點項目!
然而,麵對鄧輝的強大,又讓曾春祥一籌莫展。
鄧輝這個魔鬼,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