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幾度銷魂。
這是一種起死回生後的高歌和放縱。
鄭雨甜累得渾身是汗,幾近虛脫。鄧輝仍然像個小牛犢似的壯實,沒有一絲疲憊的跡象。
“魔鬼,你等等,讓姐休息一下,姐受不了了。”
鄭雨甜差點跪地求饒。
鄧輝把道家吐納術傳給了丁虹,可以實現男女雙修。鄭雨甜對吐納術並不感興趣,她就嘗到了猛男的滋味。
她正處在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仍然敵不過鄧輝。
鄧輝點了一支煙,坐在床頭吸了起來。出來以後,他還沒有細想這件事背後的原因。
現在一靜下來,大腦就活躍起來。
要不是市裡的調查組下來,鄧輝的後果很難預料。隻要細想,就會讓鄧輝後背脊發涼。
鄭雨甜的身心得到酣暢淋漓的釋放,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很清楚,也是見證者。
她說道“我表姐已經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了。”
鄧輝問“你去找她了?”
“嗯。”
躺在鄧輝的懷裡,鄭雨甜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要不是急著救鄧輝,她可不想向表姐坦白自己和鄧輝的關係。
鄧輝不由感慨萬千。鄭雨甜也算是拚了。
“曾春祥才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鄭雨甜幽幽地說道。
鄧輝也深切體會到曾春祥的厲害。自己一時疏忽,差一點萬劫不複。
“我和表姐說了,你是我的男人。”
不知道鄭雨甜是傷感,還是激動。她剛剛和老公辦完離婚手續,就出現了鄧輝的事情,使得她不得不厚著臉皮求張軼敏。
鄧輝的心裡五味雜陳。上次為了給張軼敏治病,他曾經和她有過肌膚之親。
就算是露水之情,那也是十分珍貴的。
這姐妹倆對自己真的好。鄧輝不由感慨。
調查組來了以後,曾春祥把責任全都推給了一個叫劉庭峰的小馬仔。劉庭峰早就逃離了羊城,目前去向不明。
鄭雨甜認為,這件事很可能會不了了之。隻要邱軍、李行樂還在位,他們就不會下決心去追捕劉庭峰。
星期天上午,鄧輝接到張軼敏親自打來的電話。按照張軼敏的要求,他來到了她的家裡。
張軼敏的家乾淨,整潔,一塵不染。她自己穿著一件睡衣,顯得知性,大方,不拘小節。
“敏姐,謝謝你。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就出不來了。”
鄧輝動情地說道。
張軼敏頗為欣賞地看了鄧輝一眼,說道“你的表現也很不錯。他們用儘了手段,結果都沒有讓你屈服。聽說,他們準備以零口供定你的罪。告訴我,那把殺人匕首的指紋是怎麼回事?”
鄧輝“我曾經喝過一杯水。這中間好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匕首上有我的指紋。我殺人的事實不容狡辯。”
張軼敏聽得微微一怔。問題就出在那杯水上。市紀委派出的調查組也曾經向她彙報過。由於曾春祥推出了一個替罪羊,其他人的責任就輕了很多。
邱軍、李行樂隻是受了一個警告處分,仍然擔任原職。這讓張軼敏很不爽。但她也沒有辦法。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她已經儘了最大努力。
“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張軼敏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