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聽了梁巧兒的話,覺得這些女孩子實在太單純了。隻要肯花點錢,騙她們上床真不是一件難事。
梁媚也有些後悔,不該帶梁巧兒來縣城。她呆在山區,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至少沒有那麼多的凶險。
“巧兒,你聽我說,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今天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們幾個小姑娘就被那幫渾蛋給禍害了。你萬一出了什麼事,叫我怎麼向你的父母親交差?”
梁媚耐著性子和梁巧兒講道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像她這樣的女孩,身體比思想發育的成熟,很容易成為一些圖謀不軌之徒覬覦的對象。
很多的姑娘,就是因為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從而破罐子破摔,最終跌落紅塵。
“媚姐,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巧兒還小,慢慢和她做思想工作,她能想通的。”
鄧輝向梁媚告辭,獨自開車回家。他來到柳如煙的樓下,看見她家裡漆黑一片,應該是去執行任務了。
鄧輝回到家裡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看了一會電視。沒有一部電視劇讓他看得下去,便關掉電視打坐練功。
柳如煙不在家,鄧輝的心也像蟲咬似的。他擔心柳如煙萬一被劉小雅發現,雙方打起來,柳如煙肯定會吃虧。
憑感覺,鄧輝覺得柳如煙不是劉小雅的對手。劉小雅正式拜過師,從小就經過嚴格的訓練。柳如煙隻是一個武癡,跟隨鄧輝才學了幾個月。兩個人完全沒有可比性。
下半夜的時候,鄧輝的家門被人敲得梆響。
“師父,開門。”
門外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鄧輝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柳如煙!
柳如煙臉色煞白,嘴角還有血跡,說話都很虛弱,臉上卻溢著笑容。鄧輝覺察到事情不對勁。
而柳如煙一進門就一個踉蹌,直接撲倒在鄧輝的懷裡。
“師父,我沒有讓你失望。”
她從懷裡掏出一本紅色塑料本子,頭一歪,立即昏迷了過去。
鄧輝伸手掐住柳如煙的人中穴,使了點勁,硬是把柳如煙弄醒。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師父,我沒死?”
“沒有。但你受了重傷。”
鄧輝抱著柳如煙,感慨地說道。他已經猜出了幾分,柳如煙一定是和劉小雅交手了,她就是劉小雅打傷的。
從柳如煙斷斷續續的敘述中,鄧輝得知,劉小雅偷盜的對象竟然是曾真茂。這本紅色的本子,就是劉小雅從曾家偷出來的。
柳如煙的跟蹤被劉小雅發現了,雙方打了起來。劉小雅打傷了柳如煙。柳如煙用女性專用的“防狼劑”噴在劉小雅的臉部和眼睛裡,然後趁機搶走了這本紅本子。
鄧輝翻開紅本子,真是嚇了一跳。裡麵記載著大量賄賂官員的內容,有些人還涉及省裡的大員。
劉小雅偷這玩意乾嗎?這讓鄧輝想起了杜青山。
杜青山專門從省城過來,肯定是給劉小雅布置任務。
鄧輝花了一個多小時給柳如煙治療內傷,把她體內的瘀血逼出來,又讓了服下了兩粒“金創丸”。
鄧輝從柳如煙的嘴裡得知,由於她戴著麵罩,劉小雅並沒有認出她來。
“如煙,這個星期你不要出門,也不要練功了,在家好好養傷。”
鄧輝交代了一句,便把紅色本子塞進了抽屜裡。
柳如煙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師父,我想在你家養傷。你每天用內功給我療傷,為我輸入真氣,我的傷會好得快一些。”
這話沒毛病。
柳如煙是被劉小雅的水綿掌所傷。這是一種特彆厲害的內家功法,功夫練到極致,能把一頭大水牛的內臟打碎,外表看起來卻是安全無恙。
鄧輝不由感慨,幸好劉小雅的水綿掌還沒有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要不然,這次柳如煙肯定不能在她的手下活命。
思忖片刻,鄧輝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