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虹姐,我沒做好。”
鄧輝自責道。
從省城回來,第一晚被柳如煙和劉小雅兩個丫頭給安排了。第二晚又被梁媚安排了。難怪丁虹的內心會不爽。
丁虹嗅動了一下鼻子,笑道“鄧輝,你身上有梁媚的香水味!”
丁虹一把扳過鄧輝的臉,認真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和梁媚一起乾那種事?”
鄧輝的臉上掛不住了。由於來得匆忙,他並沒有洗澡,身上有香水味是肯定的。
這點小秘密,又怎麼逃得過丁虹的眼睛?
最好的回答就是沉默。
沉默是金!
果然,丁虹馬上就冷靜下來了,幽幽地說道“鄧輝,你和梁媚有一腿,我早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吃你們的醋的。再說,我又不準備嫁給你。你有其他女人也很正常。我隻有一個要求,在你有空閒的時候,常回來看看我和孩子。”
“你快點去洗澡,把一身的酒味和香水味都洗掉!”
丁虹沉聲說道。
鄧輝洗了澡出來,丁虹已經躺到床上去了。
丁虹的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的,顯然沒有把自己貢獻出來的想法。
鄧輝在丁虹身邊躺下,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
最後忍不住的人是丁虹。
她趴起身,麵對著鄧輝,問道“鄧輝,你還有想法了?”
鄧輝支支吾吾地說道“虹姐,我這麼多天不見你,也是挺想你的。”
丁虹開心地笑道“不管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當真了。”
看到丁虹的心情陰轉晴,鄧輝的心也慢慢地放了下來。
兩個人抱在一起聊天,天南海北地閒扯,覺得很快活,彼此都沒有一絲倦意。
鳳凰大道工程有了鄧輝四千萬資金注入,丁虹已經不再缺錢。工程的進展也相當快。
丁虹突然說道“鄧輝,有一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
鄧輝很感突然,問道“什麼事?”
丁虹“黃老五死了。前天死掉的。不知道他得了什麼怪病,上吐下瀉,連市醫院都看不好。從病發作到死亡,他隻堅持了七天。”
鄧輝一聽,差點沒有跳起來。
在去省城以前,黃老五到鳳凰大道黃土嶺施工路段鬨事,鄧輝使用暗勁悄然點了他的穴道。
鄧輝去省城這段時間,居然把這件事給忘掉了。
沒有人替黃老五解開穴道,黃老五的病怎麼會好?
也就是說,黃老五是鄧輝給害死的!
聽到這個消息,鄧輝不是一般的震驚,而是深深地自責。
黃老五這家夥再怎麼壞,也罪不致死啊。
鄧輝癡癡地問道“虹姐,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丁虹語氣肯定地說道“黃老五的二哥到我公司結賬時說的,他已經把那三千立方米的砂石錢收回去了。黃老五死了,我還欠他的錢乾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鄧輝閉緊了雙眼,內心有著說不出的難過。他並沒有濫殺無辜的想法。黃老五之死,完全是因為他去省城了,把這件事給忘了。
黃老五得了怪病,到死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是鄧輝乾的。
丁虹以為鄧輝困了,也就不再打擾他。她一個轉身,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已經安然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晨,丁虹起床,發現鄧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茶幾的煙灰缸裡一堆的煙頭。
丁虹驚訝地問道“鄧輝,你昨晚沒怎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