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
鄧輝問道。
梁媚的臉色有些憂鬱,說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憑我的感覺,這個曹磊也不是什麼好人。等他玩膩了,鐘文英就等著被拋棄吧。”
其實鄧輝也對曹磊沒什麼好印象。他不是富二代,卻是一副“二世祖”的架勢。這種人隻是靠著家族的勢力一時榮光,一旦失勢,會跌得比誰都慘。
“媚姐,彆人的事我們就少摻和了。是否幸福,就要看鐘文英的命了。攤上曹磊這樣一個男朋友,我也覺得她要自求多福。”
把梁媚送回西麗園,梁媚第一次沒有主動邀請鄧輝去她家裡坐。隻是告訴他,過兩天搬家,去住柏麗花園的毫宅。
能讓梁媚住進豪宅,鄧輝的心裡也很開心。
這意味著梁媚的生活又上了一層樓。
武校的學員,一天練功的時間達到十二個小時。上午五個小時,下午五個小時。晚上還有兩個小時練習靜功。
鄧輝來到武校,看見一千多名學員站在操場練習渾元樁,場麵十分宏大。
“老大,你來啦。”
柳如煙熱情地迎了上來。還有張彪和周佼等幾個武校領導,也站在行政樓門前迎接。
鄧輝隨柳如煙來到校長室,很快就有人泡來茶水。其他校領導知道他們有事要談,也自覺地退了下去。
一見麵,柳如煙就問道“老大,香爐的事就沒消息了嗎?”
鄧輝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看見柳如煙了。一是該交的作業已經交了。二是自己的確太忙,需要應酬的事情比較多。不要說柳如煙,連張軼敏和鄭雨甜這樣的關係,鄧輝都沒有主動靠近。
鄧輝說道“威爾遜已經吃了我的七星斷腸丸。他一旦病情發作,就會主動找我的。該說的話我都說清楚了,就看他是否相信。要是他不怕死,我也沒什麼辦法。”
說到這,鄧輝想起了羅陽。這個神偷門的高徒,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羅陽已經死了,第二種是杜青山的手裡有七星斷腸丸的解藥。杜青山和胡清風是朋友,第二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不過,這種時候,羅陽對於鄧輝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鄧輝了解了武校的運作情況,心裡也比較放心。自從上次發生了青龍幫踢館的事件,後來就再也沒有人上門搗亂了。武校的教學秩序也很正常。
柳如煙在武校有一間臥室。平時工作忙了,沒空回家,她就住在學校。
鄧輝發動汽車,準備回家休息,柳如煙一頭鑽進了副駕駛室。
“老大,今晚我陪你。”
柳如煙壞壞地笑著說道。
“丫頭,我累了。”
鄧輝不由頭疼。女人太多也是一件麻煩事。同在一座縣城,弄得不好女人們就會撞在一起,彼此之間穿幫也是早晚的事。
“老大,你累了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按摩呀。”
不知什麼時候起,柳如煙已經不再叫鄧輝師父,開口閉口就是“老大”。她江湖大姐大的本性就是改不了。
好就好在,這些日子柳如煙的功夫精進,卻從來沒有惹事是非。在做人方麵,倒是嚴格按照鄧輝的要求,不敢過於放縱自己。
鄧輝來到柳如煙的家裡,實地檢驗了柳如煙的點穴神功,發現這丫頭的功夫進展神速,劉小雅已經遠遠不及她了。
就算把柳如煙的眼睛蒙上,她也能把木樁上的人體穴位點中。
“老大,我的點穴神功還沒有實戰過呢,要不要給我一個機會?”
柳如煙的這種心態,和鄧輝當初練習水綿掌是一模一樣的。功夫練到家了,總是希望能找到用武之地。
鄧輝嚴肅地說道“點穴神功可不是隨便試的。除非萬不得已,你千萬不要出手傷人。”
為了黃老五的事情,鄧輝自責了很多天。黃老五的確是個壞人,被鄧輝施展了隔空點穴術,不明不白地死了。
對於習武者來說,罪莫大焉。
柳如煙讓鄧輝躺在沙發上,然後給他進行了全身按摩。由於柳如煙已經精通穴位和經絡走向,按摩起來比那些按摩小姐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鄧輝竟然在柳如煙的按摩中睡著了。
淩晨兩三點鐘的時候,鄧輝被一泡尿憋醒,看見柳如煙坐在蒲團上打坐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