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雅的氣色不太好,黑眼圈都出來了。她一臉陰沉地坐到鄧輝對麵,問道“老大,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你擔心得徹夜未眠。今天上午又隨虹姐去了板材廠。”
身體沒有得到休息,的確是一件麻煩事。鄧輝看得出來,劉小雅的麵容有些憔悴,那都是因為沒有休息好。
看到劉小雅這麼擔心,鄧輝便向她說了實話。
劉小雅知道鄧輝昨晚的經曆,嚇得臉色大變“老大,你得罪曹家大少了?”
鄧輝冷笑一聲,問道“曹家大少就這麼可怕嗎?”
昨天晚上,曹氏兄弟差點沒被嚇得下跪。對於他們,鄧輝已經算很仁慈了。
“老大,古人有句話還是挺有道理的,窮不和富鬥,民不和官鬥。曹家在信州市的勢力太強大了,我們得罪不起啊。”
劉小雅還是滿臉的擔心。她的這種擔心不無道理,連追隨曹家幾十年的夏樂飛都連夜跑路了。
鄧輝無資源,無背景,無金錢,還蹲過牢房,怎麼鬥得過曹家?
看出劉小雅的想法,鄧輝也不多說。自己曾經是“三無”人員,現在不同了。不要說曹大力,比他更強大的勢力,鄧輝也毫不畏懼。
“小雅,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有分寸。”
鄧輝不由感慨。劉小雅的心很細致,也很真誠,讓他感受到濃濃的愛意。
“還有,這件事你不要告訴虹姐,也不要告訴柳如煙,免得她們擔心。你自己也小心一點,我現在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最好不要和我走得太近。我們的感情,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劉小雅十分懂事地點點頭。她不愧是神偷門的弟子,混跡江湖多年,知道鄧輝的話分量有多重。
江湖之中,火燒城門殃及池魚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
“丫頭,你的水綿掌有進展嗎?”
鄧輝關切地問道。
“當然有啊。我每天都要練習四五個小時水綿掌,還有你傳授的道家吐納功法。功力和以前相比,至少又提高了兩成。”
說起此事,劉小雅的臉上浮起了開心的笑容。作為回報,鄧輝把道家吐納功法傳給了劉小雅。有了吐納功法加持,劉小雅的水綿掌進展神速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好好練,關鍵時候可以保命。”
鄧輝語重心長地說道。
“老大,你要注意保護自己。我覺得曹氏兄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們有錢,又有勢,怎麼可能吃啞巴虧?”
劉小雅仍然有些不放心。
“這道理我懂。我辦事一直很謹慎,你就放心吧。還有,你不要中斷了和神偷門的聯係,幫我打探一下羅陽的消息,看他究竟是死是活,為什麼聯係不上他了?”
“老大,我會的。神偷門我還認識一些人。儘管我不在神偷門了,以前的師兄弟對我還算不錯。聽說師父最近去昆侖山修煉了,羅陽會不會跟他一起去,還需要進一步證實。”
劉小雅的辦公室在丁虹的辦公室隔壁。自從跟丁虹當秘書兼保鏢,她就像丁虹的影子似的,丁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今晚的酒宴,丁虹沒有安排劉小雅參加,而是給她放了一個假。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她邀請了鄧輝。
傍晚六點三十分。
丁虹和鄧輝準時趕到柏曼大酒店,曹大力和曹磊已經在梅花房等候。
梅花房的門口站著兩名黑衣大漢,就像哼哈二將。他們看見丁虹和鄧輝出現,站立得和標杆一般,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