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州大學位於信州市西郊。屬於城鄉結合部。整個大學占地四千多畝。
鄧輝和劉小雅穿著情侶裝出現在大學裡,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在大學裡麵,像他們這樣的情侶比比皆是,也不差他們一對。
校區西南方向是教師家屬樓。這一排家屬樓修建於上世紀五六十年,還是低矮的磚瓦房。但這裡的綠化搞得特彆好。一排排的法國梧桐樹,每一株樹都很大,一個人根本抱不過來。高度更是超過房屋的數倍。
如此一來,房屋內的光線就顯得特彆陰暗。大白天都需要電燈照明。
鄧輝攔住一個戴眼鏡的女大學生,向她打聽楊惟複教授的住址。
女大學生看了一眼鄧輝,不解地問道“你找他乾嘛?”
鄧輝“我是他的學生。碰巧來信州出差,便想探望他。”
女大學生輕輕“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對他的情況並不了解。他在一年前就去世了。肺癌。”
聽到這個消息,鄧輝的表情不由一僵。楊惟複已經不在了,找他要藏寶圖就有點天方夜譚。
既然來了,鄧輝又不想空手而回,硬著頭皮問道“楊教授的家在哪?”
女大學生呶了一下嘴,說道“那邊數過來第五家就是了。他家都已經關閉一年多了,聽說還常常鬨鬼,挺嚇人的。”
望著女大學生漸漸遠去的身影,劉小雅輕聲問道“哥,我們還去吧?”
“去,當然去!”
鄧輝目光堅定地說道。
找到楊惟複生前的家,鄧輝往裡一探頭,發現他的家關得很嚴實,沒有一扇門窗是打開的。並不算大的客廳,擺放著兩個大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都是古今中外的文學名著。
不用說,這個楊惟複是中文係的教授。
由於大學的人員比較複雜。不要說校園以內,哪怕同一個學院,同一個係,也不一定都認識。
所以,儘管是大白天,鄧輝站在楊惟複家的窗戶看,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劉小雅輕聲說道“哥,這地方人流稀少,基本上沒什麼人經過。要不,我們趁現在就進去看一看?”
“行。你想辦法開門。”
鄧輝一聲命令,劉小雅從口袋掏出一根細鐵絲,搗鼓了幾下,就把一個已經生鏽的掛鎖給打開了。
兩個人進入屋內,把房門重新關上。到了裡麵,他們才感覺到什麼叫窒息。
由於長期沒有開窗通風,室內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黴爛氣息。所有的家具都停著厚厚一層灰。
“楊教授,您要是有在天之靈,請原諒我的無禮。我的本意是好的,就是想找到藏寶圖,讓寶藏能早日重見天日。”
劉小雅開始發揮她作為神偷的特長,開始認真地查找起來。
這是一套兩室一廳。除了客廳擺滿了書架,兩個房間,除了床、書桌,也是書架。
翻找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劉小雅一無所獲!
在她看來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就差挖地三尺了。
劉小雅問道“哥,曾真茂的消息會不會有誤?我們在大白天都沒找到藏寶圖,更不要說在晚上來偷了。”
鄧輝也沒有閒著,同樣找得滿頭大汗。整個房間,全都是他們的腳印。
鄧輝實在受不了這個令人窒息的環境,乾脆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湧進來。
幾分鐘以後,果然舒服了很多。
明目張膽地找都沒有找到。晚上來偷,又能偷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