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用了三天時間,跑遍了輝煌集團的所有企業,挨個找企業負責人聊天,了解生產經營情況。
儘管丁虹休了半年產假,這些企業仍然像一台永動機似的,不停地轉動。企業效益也在節節攀升。
從各企業送來的報表看,整個輝煌集團每個月的純利達到一個億。一年下來,就能賺十幾個億。以這個速度積累財富,丁虹不成為信州女首富才怪。
七月初。輝煌大廈的外牆完成了施工。
遠遠望去,輝煌大廈金碧輝煌,鎏金掛彩,相當氣派。
按照丁虹的要求,輝煌大廈的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樓用於輝煌集團辦公。其他樓層全部用於對外招商。
為此,集團還專門成立了一個招商部,專門負責盤活輝煌大廈的公寓和寫字樓。
輝煌集團掛牌那天,丁虹正式回到公司上班。
沒有剪彩,也沒有辦酒宴。集團公司十幾個部門全都搬進輝煌大廈辦公。
鄧輝也擁有一個套間。外麵是辦公室,裡麵是休息室。他的職務是輝煌集團副總經理。主要負責集團公司的財務和辦公室事務。
二十三家企業來來往往的帳目都需要鄧輝過目,所有的發票都要他簽字。僅這一項工作就已經夠他煩惱。
每天看文件,簽字,報銷等,幾乎找不到生活的樂趣。
“虹姐,當官這種事真的不適合我啊。我寧願在家陪陪虎娃。”
鄧輝很苦逼地叫屈。
丁虹白了他一眼,慍怒道“你享有輝煌集團的絕對控股權,你應該當董事長兼總經理才對。讓你當副總,已經很委屈你了。”
有錢人也不輕鬆嗎?
鄧輝很無奈。自己明明就想做個普通人,凍不著,餓不死,練練功,治治病,多爽?如今擁有十幾個億的財富,反而變得不自在。
“虹姐,賺錢的事情交給你,我寧願做個小男人,當個軟飯男,多舒服。”
鄧輝一臉的不自在,惹得丁虹一記粉拳打在他堅實的肩膀上,嬌笑道“你還軟飯男?你一旦撤資,會導致我的輝煌集團倒閉!”
“你放心,我不會撤資的。你記得每年向我的銀行卡上轉賬,給我紅利就行了。”
隻要有錢,就能過上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鄧輝的人生目標已經達成,真的不需要太辛苦。
經商辦企業,心累,還可能虧本,這不是鄧輝想要的生活。
每隔一段時間,鄧輝就去監獄看望胡清風。這個江湖怪傑的日子也過得相當灑脫,吃好睡好,還偶爾和監獄長下棋,聊人生。
胡清風從鄧輝的言談舉止就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在外麵混得很好,肯定享儘了人間的榮華富貴。
“小子,我警告你,任何事情都不能太過。物極必反,否極泰來。這是自然規律,沒有人可以抗拒。就算你有福報,也不能享儘,要留八分給子孫,懂嗎?”
胡清風抖動著白胡須,雙目如電,能直透鄧輝的靈魂。
“師父的教導,徒兒記住了。還望師父多保重。”
鄧輝把送來的東西都給了獄警,經過檢查後才給胡清風。這個規矩,胡清風的關係再好也不能破壞。
楓林鎮。陳楚業彆墅。
傍晚時分,林超來了。彆墅門前沒有門衛,大門也是緊閉的。
林超翻牆而入,看見陳楚業坐在涼亭下發呆。
彆墅的情景十分淒涼。陳楚業看見林超進來,眼神木訥,居然沒打招呼。
“陳先生,你不認識我了?”
林超有些不可思議。兩個月前,陳楚業和熊新焰一起送林超去機場。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充滿了野心,都想大乾一場。
為了收買陳楚業,幽靈穀不但乾掉了唐四海這個牆頭草,還給了三百萬現金陳楚業,扶持他掌控青龍幫。
陳楚業的屁股還沒有坐穩,就似乎得了老年癡呆症。看見林超來了,他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究竟發生了什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