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軼敏問道“小男人,你能猜到宋書記的意圖嗎?”
鄧輝謹慎地說道“能猜到一點,但我不能肯定。一定要見了麵才知道。”
“你去了以後,選擇適當的時機推薦我,怎麼樣?”
張軼敏又問道。她的眼神裡閃著熱切的光芒。
“姐,這個問題不用提醒。我會想辦法的。”
鄧輝自己也來信心了。
被宋陽新召見,那絕對是祖上墳頭冒青煙。
第二天天色微明,鄧輝就獨自一人駕車出門了。用了三個半小時,他就來到了省委大院。
站崗的武警戰士聽說宋書記親自召見,也不敢馬虎。他在值班室打了一個電話,核實了情況,還讓鄧輝出示身份證,做好登記,這才放行。
趙寧林已經在樓下等。看見鄧輝出現,他大步迎了過來。
“鄧先生,我想來值班室接你,你就自己進來了。宋書記在三樓,我帶你去。”
在趙寧林的親自帶領下,鄧輝很快就出現在宋陽新的辦公室。
宋陽新還在批閱文件。鄧輝一到,他連忙放下筆,爽朗地笑道“小鄧,真是麻煩你了。搞得你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按理說,應該我親自去拜訪你啊。我手頭上的事情實在太多,忙不過來。”
“宋書記客氣了,能來您辦公室坐一坐,都是我的榮幸啊。”
鄧輝剛坐下,趙寧林便泡來一杯茶,然後輕輕退了出去。
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宋陽新便直插主題,開門見山地說道“小鄧,不瞞你說,我現在遇到一個大麻煩。我家老爺子主張把宋芊芊轉學,讓她回江南省讀大學。宋芊芊就更加不像話,要求轉到信州大學去讀。我現在在家裡變成了少數派,說話都不頂用了。所以,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
鄧輝長歎一口氣,說道“從燕京大學轉到普通大學讀書,的確太可惜了。雖然都是本科,不同的大學,有著不同的含金量。以我的判斷,宋芊芊的怪病,主要是被高功夫師父傷害了魂魄。想達到這麼高的層次,沒有幾十年的修煉是很難做到的。我真的不敢想象,大學裡麵還有這樣的高手。”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敢確定這個高手在哪?”
“是的。”
鄧輝和宋家隻有一麵之緣,對宋家的過去也不了解。所以,他也隻能作出初步的判斷。
宋陽新也十分糾結。宋芊芊是在京城得了病。她已經在家休學一年有餘。沒有誰能清楚地知道,究竟是誰陷害宋芊芊。
“說實話,我是真心不想讓宋芊芊回來。但我又擔心她的安全。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插刀子。所以,我就想找你來商量一下對策。”
宋陽新掏出一支中華煙,問道“你抽煙嗎?來一支?”
按理說是應該推辭的,見宋陽新態度真誠,並不是說客套話,鄧輝也就接過了香煙。宋陽新拿出一個zip打火機,親自給他點煙。
不一會,宋陽新的辦公室變成了雲山霧海。氣氛也有些沉悶。
他把鄧輝召到辦公室談事情,就是要避開宋衛國和宋芊芊,單獨聽鄧輝的意見。
從鄧輝的分析看,京城那地方還真的不適合宋芊芊呆下去。那個高手無論是校內,還是校外,都是宋陽新無法把控的。
思忖片刻,宋陽新幽幽地說道“我想讓宋芊芊再休學半個學期,這半個學期讓她在信州大學讀書,這也是她想去的大學。到期末結束,就讓她回燕京大學考試就行了。這樣安排,不影響她的學期,還能拿到燕京大學的文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