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安鴻,才剛剛結束了一場翻雲覆雨。
他精疲力儘地躺在床上,隻想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會兒。
突然,房門被猛地撞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為首的警察大聲喝道“安鴻,有人舉報你涉嫌謀殺前妻,請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聽到這話,安鴻頓時心頭一緊,一股恐慌湧上心頭。
他瞪大雙眼,高聲喊道“什麼謀殺前妻?你們這是信口雌黃、蓄意陷害!我一定要去法院控告你們濫用職權、冤枉好人!”
無數個念頭在他心中閃過。
難不成是林芸那個不知好歹的賤人告發了自己?
難道她想要魚死網破、同歸於儘不成?
該死的,早知道花錢找人解決了她!
儘管安鴻極力反抗,試圖掙脫警察們的束縛,但終究無濟於事。
最終,他還是被強行帶離了現場。
在警局裡,安鴻始終堅稱自己是清白無辜的,對所謂的謀殺指控矢口否認。
可當警方將證據擺在他麵前時,他頓時啞口無言,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來為自己辯解。
即便如此,他依然嘴硬地念叨著“汙蔑,這都是汙蔑……”
仿佛這樣就能改變事實真相一般。
就在安鴻罵罵咧咧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審訊室。
安鴻猛地抬起頭,發現竟然是陸雪漫。
他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盯著陸雪漫,顫聲道
“漫漫,我的好女兒,你快救救爸爸呀!這些家夥居然誣陷我,非要說我謀害了你媽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媽媽可是我的結發妻子,我對她百般疼愛都嫌不夠,怎麼可能會殺她?”
“哼!”陸雪漫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安鴻,事到如今,你就彆再狡辯了。你知不知道?向警方告發你的人是你的現任妻子林芸,人證物證俱備,鐵證如山。”
果然是林芸那個蛇蠍心腸的賤人!
安鴻在心中咬牙切齒地暗罵道。
他拚命地眨著眼睛,從眼眶裡擠出幾滴淚水。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儘的委屈與哀怨
“漫漫,你要相信爸爸啊!這所有的事情全都是林芸那個惡毒的女人乾的,目的就是為了小三上位!你說她的心腸怎麼那麼歹毒,居然想出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誣陷我……漫漫啊,求求你救救爸爸好不好?”
安鴻見陸雪漫無動於衷,咬咬牙繼續說“這樣吧,你之前給我的那一個億,我才用了十幾萬而已,剩下的錢,我我全都還給你,求你一定要幫幫爸爸!”
麵對安鴻的苦苦哀求,陸雪漫的眼神卻如寒冰一般冷冽,沒有絲毫溫度。
她直直地盯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虛偽至極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厭惡。
“想讓我幫你?做夢吧!”陸雪漫的語氣滿是決絕與憤恨,“安鴻,你親手害死了我媽媽,竟然還有臉求我幫你?你……你果然禽獸不如!實話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
話一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望著陸雪漫漸行漸遠的背影,安鴻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與絕望。
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對著她的背影嘶吼謾罵起來。
“陸雪漫,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直接把你掐死!”
最終,在陸家人強大的壓力之下,安鴻和林芸二人雙雙受到了最為嚴厲的懲罰。
安鴻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林芸因為是共犯,被判處長達三十年的有期徒刑!
安鴻的事,陸雪漫看的很開,反正她對父親沒有過期待,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