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市一院門口,一群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司空處長怎麼突然講起了故事。
歐陽青青突然對薑南道:
“薑局,你說,司空處長不會想讓許山相信,許微微就是他許山的女兒吧?”
薑南聞言一怔,隨即眼睛一亮,“很有可能,快,抓緊查一下許微微的家庭背景資料,我們要配合司空把這個戲唱好。”
很快,許微微的資料便呈現在一群人麵前,歐陽青青不可置信道:
“不會吧,這件事也太巧了吧!”
資料顯示,許微微的媽媽確實叫孫月,更是許秋的高中同學,後來孫月給一個叫冷胥的富商當了情婦,而許秋死前曾進過冷胥的彆墅,完全有可能遭到過冷胥的侵犯。
薑南麵上同樣古怪,他歎息道:
“要是這許微微真是許山的女兒,那這對這個小姑娘該是多大的打擊啊!”
歐陽青青沉默了,許微微的那句“我要證明我也是個有爸爸的孩子”,讓她頗為觸動,讓她想起了那個讓她一直抗拒的男人。
她也想做個有爸爸的孩子,可是她過不了自己心中那道關,和許微微比起來,她卻突然發現,她缺少了一份勇氣。
而此時,許強病房。
司空雪繼續講述道:
“也就在許秋跳樓自殺的半月後,許秋大哥許山突然潛入冷姓富商彆墅中,將他的腦袋割了下來,而當時富商的床邊躺著一個姑娘,卻一臉平靜的看著他,眼中竟然沒有任何懼意。
許山看著女孩,竟然有了一絲心動,這一夜兩人發生了關係。
而第二天,許山告訴女孩,他要離開雲州省了,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女孩拒絕了。
後來女孩生下一女,起名許微微,正是現在被你挾持的這個小護士。”
許山眉頭擰的很緊,仿佛一下子被掐住脖子,讓他感到窒息,他冷著臉,不屑道:
“你不會告訴我,那個女孩就是孫月吧,編故事也編的像一點,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司空雪平靜道:“有些時候,言語是會騙人,但有些東西是騙不了人的,比如說dna。”
她看著已經淚如雨下的許微微,語氣柔和道:
“這位許山先生很有可能就是你爸爸,你願不願意和他做一下dna檢測,確定一下,打開你的身世之謎。”
許微微抬頭看著許山,心中複雜至極,她沒想到自己尋找多年的爸爸,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她心中知道,她需要一個答案,無論這個爸爸是什麼人,她都要找到他。
“我願意和這位許先生驗dna。”
司空雪仿佛早就知道答案,又將目光看向許山,她語氣尖銳道:
“許山,一個小女孩都願意與你這個殺人犯驗證dna,你一個大男人不會不敢吧?最多六個小時就能出結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許微微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許山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許微微,從她眼睛中,她看到了期待,他看著她問道:
“小姑娘,假如我真是你爸爸,你就不擔心自己永遠背負著一個殺人犯女兒的惡名嗎?”
許微微隻是一怔,隨即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