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的嘴意外的堅硬呢。”
季源看著眼神雖然驚懼,但卻久久不開口的煉魔子,麵露惡魔的微笑。
手中青色颶風一拋,再度落在了煉魔子的身上。
颶風的撕裂力度何其恐怖,呼吸間就將煉魔子給開膛破肚了。
“我······我說!”
煉魔子咬著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
痛,太痛了,這輩子都沒這麼痛過!
青色颶風這次沒有消散,隻是停止了動作。
冰冷無情的颶風的旋轉聲在煉魔子耳畔盤旋,震懾著他那瀕臨破碎了魔心。
“那天我們施展的咒術叫······叫血魔煞魂咒,是以獻祭我們三人自身的部分血氣和生命力所施展的。
此咒一出,便如惡鬼纏身,無法可解!”
季源聞言,眼眸微閃,臉色卻是露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冷聲質問道
“你在戲耍我?!”
煉魔子見得季源那份氣急敗壞的樣子,眼底閃過幾分快意,略感得意。
“不,雖然此咒不可解除,但卻可以轉移。”
季源麵露急色,出聲問道
“如何轉移?”
煉魔子眸子劃過幾分得逞之色,陰冷的臉上露出笑容。
“需以血煞經為引,獻祭十人全身血氣與生命力,以血煞神珠為媒介,便可轉移。”
季源眸光微閃,猜得不錯的話,血煞經和血煞神珠想來都是血魔宮的東西。
這家夥想以此為條件要挾自己,放他一命。
畢竟自己可沒有修習血煞經,也不知道血煞神珠的蹤跡。
“老魔我修煉的便是血煞經,而血煞神珠,則在我血魔宮禁地。
你助我恢複,老魔我可助你取得此寶。”
煉魔子圖窮匕見,提出條件道。
然而,季源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煉魔子的提議。
“你不過是自認為我是個癡情之人,抓著我情感上的把柄,認為我會為了那問天仙宗的女子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放了你這個魔頭。”
煉魔子聞言,眼角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季源冷冷地說道
“可是,就我目前的所作所為,你覺得我像是個癡情之人嗎?會願意為了區區一女子費心勞力,冒著被血魔宮全宗追殺的風險,奪取你們血魔宮的至寶,所謂的血煞神珠嗎?”
季源雙手環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之所以逼問你解決方法,不過是想看那女子還能活多久罷了,值不值得我花時間在她身上。
現在看來,在她身上的投入和她自己所能給我的價值並不成正比。
既然如此,反正我都得到了她的身子,她接下來是死是活,與我何乾?
頂多就是少了個上佳的玩物罷了。
這麼美的仙子,隻能玩幾天,雖然可惜,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作惡多年,為禍的女子不計其數,想來會認同我的做法的吧?”
此刻的季源,神色平淡,眸光冰冷,說出的話更是冷漠無情至極,讓他這個血魔宮的大魔頭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好了,這個問題問完了,下一個問題。”
季源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