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血脈,屬實霸道。”
季源內視起自身上下遊走活躍的全新血脈,暗自讚歎。
他體內的血液因子極度的活躍興奮,絕強的血脈之力遍布周身上下。
在擁有著極強恢複力的同時,也有著極強的自愈能力,雖然不能達到斷肢重生那般恐怖的地步,但隻要不缺胳膊少腿,再大的傷痕都會再短時間內自愈恢複,根本不再需要藥物的治療。
同時,他這一身血脈之中的氣血之力更是恐怖至極,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這一拳下去,哪怕是星尊強者,似乎也能哭上很久。
另外,由於體內人魔血液的混合融合以及精純,他現在可以自如的改變血脈的氣息。
想成為人族的時候,可以讓渾身上下的血脈均散發出純粹正宗的人族氣息,哪怕是星皇強者也不可能輕易發現。
從現在開始,哪怕他當著星皇強者的麵使用魔族血脈的力量,在他們眼裡看來,也不過是氣血之力強盛,手段邪性怪異的力量罷了,幾乎是不可能聯想到魔族身上去的。
可以自如的使用魔族血脈之力,季源的實力自然暴漲了不止一個層次。
雖然他現在看上去隻是星王境中期,但哪怕是對上星尊初期強者,也不再是毫無招架之力了。
季源抬起華貴的紫眸,看著已經被自己消耗一空的血池,嘴角不自覺噙起一抹微笑。
雖然這是在萬年前的幻境之中,待得幻境結束之後,很可能自己這一身血脈之力都會化為烏有。
但有著強大血脈之力的感覺是真的難以言喻的舒爽。
尤其是不用在刻意避開大城池,可以自如出入其中也不用在提心吊膽地擔心會被察覺出身懷魔意的事實了。
而且經過了這次煉化,季源對血脈剝奪,吞噬,融合和精純有了更深入了了解,哪怕再幻境結束之後,自己這些記在腦子裡的東西卻不會隨著幻境的崩解的消散。
到時候回到現實之後,完全可以重新創造出另一種全新的血脈來。
雖然不知道到時候還會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遇到一池子魔君強者的魔血了。
想到這裡是萬年前的幻境,季源的眸子又不禁暗淡了幾分。
時至今日,他還未找到可以離開幻境的線索。
他不可能輕易地自殺身亡。
這副軀體毫無疑問是自己的人魔之體,但裡麵的種種東西又被剝奪,比如異火,比如修為。
這又說明他不可能是穿越到萬年前的世界,隻能是身處幻境之中,被施展幻境的主人定下的規則所限製。
但這實打實是自己的人魔之體,要是自己在這裡幻境之中死亡,有沒有可能自己不僅會神魂重創,甚至在幻境中受的傷會以某種形式反還到自己現實世界的肉身之上。
季源還不想死,自然不敢輕易去賭自己身死之後,幻境就會自然崩潰,自己在現實之中依舊可以完好無損,安然無恙的可能。
目前他隻知道那座祭壇應該是在塵埃王朝四大國家之一天陽國的領地之中。
但天陽國距離解國很遠,自己又不知道那座祭壇的具體位置,貿然前去,也不過是猶如大海撈針,不切實際。
另外一個線索則是那名稱呼自己為夫君的神秘紅衣女子。
季源很肯定自己不曾見過這名女子,而且自己是穿越而來,自小生長在原初大陸上,怎麼可能與萬年之前的塵埃大陸國度中的女子有著交集呢。
也許是自己長得跟她的夫君很相似,所以她錯認為自己是她的夫君。
自己是在看到那神秘紅衣女子之後才進入這萬年前的幻境之中的,這幻境秘術很大可能就是她施展發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