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碰得了?
沈諾晨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是招惹了哪知野貓?這麼凶?這下嘴可不輕啊。”
易铖奕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並不在意。
“看看她的情況。”
沈諾晨這才注意到床上有一團東西。
“出什麼事了?”
“她被人打了一針。”
沈諾晨收起玩笑,立刻開始認真檢查。
易铖奕略顯擔心的等待著。
好在,那隻針水除了那方麵的作用之外,沒有太大影響。
沈諾晨檢查後,委婉的提醒:“這玩意在國外一些場所裡很流行,副作用倒是沒有太大的副作用,事後好好休息就好了,但是吧......”在
他狠狠皺眉,“有話就說完,彆吞吞吐吐,但是什麼?”
沈諾晨直接說:“但是這藥的解藥副作用大,我個人是不介意服用解藥的,不如......你來給她解吧。”
意思很明顯,這要是你的女人,你就給她解吧。
易铖奕明白了,沉默了。
沈諾晨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悠著點。”
沈諾晨很欣慰。
這麼多年了,易大少終於吃肉了。
鬼知道這幾年他被老爺子暗示過幾次,易總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了。
目前看來,沒啥毛病,就是挑嘴。
沈諾晨走了,房間裡隻留下易铖奕,和昏睡的楚綿綿。
沈諾晨臨走前還丟出一句:“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三天。”
三天......
他的眼神一沉,最後打了幾個電話,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三天後。
該怎麼說這三天呢?
渾渾噩噩,起起伏伏,飄飄落落。
總之,無法形容的萎靡。
楚綿綿甚至喚不醒自己的神誌,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具扯線玩偶,任人擺布,
被翻來覆去。
要不是她的身體筋脈足夠軟,早就被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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