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楚綿綿的理智還沒有回來,渾渾噩噩的說著:“大叔......我是不是死了?”
他的臉色一軟,“沒有,有我在,你不會死。”
她的眼眶慢慢發熱,最後哭了起來。
“我以為,我以為我要死了......”
被獨自關在冷庫裡,感受自己的體溫一點點降低,意識逐漸模糊,逼近死亡的時,她後悔了。
她不應該這麼衝動,這麼沒有防備。
她不想死,還舍不得小天和安安。
她還想再見到大叔。
可她沒有機會了。
冷庫的門上還留著她的抓痕,她的聲音也喊得沙啞。
可沒有人聽見,也沒有人救她。
“乖,不哭了,你不會死,抱歉,下次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溫柔的擦去她的眼淚,說著最真摯的承諾。
她慢慢冷靜下來,這才發現自己是光著的,大叔也是光著的,露出精壯的肌肉。
上麵還有不少被凍傷的紅痕。
他剛剛就這麼一直抱著她。
夢中將她喚醒的溫度也是來自於他。
這一刻,原本死死壓製著的感情如潮水一般洶湧而至。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觸摸上他的臉。
他以為她手冷,下意識的伸手覆蓋在她的手上,“還冷嗎?”
“不冷。”
“有沒有哪裡疼?”
“不疼。”
許是她此刻的眼睛太過專注,也太過明亮,裡麵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就像隻有他一人。
易铖奕也被蠱惑了,慢慢低頭,唇落在她的眼睛上,聲音沙啞的說:“彆這樣看我,綿綿。”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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