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他為什麼要在那個夜晚離開?
如果他沒走,綿綿也不會被帶走。
他痛恨自己的疏忽!
圍剿行動雖然沒找到楚綿綿,但從那些活口嘴裡,他們知道了抓走楚綿綿的人名叫河西。
那是一個狠角色。
“老板,這個河西手段狠厲,在老巢裡幾乎是零失誤的戰績,他的小隊每一個人都是通緝榜單的常客,唯一折損人手就是死在我們手裡,恐怕會記恨我們,但從他們口供得知,河西保護了少奶奶,避免被秦爺殺害。”
“根據談話,這個河西很可能和老板您認識,並且有過節。”
易铖奕按了按眉心,“和我有過節的人太多,我記不清。”
手下難得啞聲,沒毛病。
“河西。”這名字很特彆,但是他沒有印象。
在回到易家之前,他得罪的人遍地都是,根本記不清了。
“老巢的負責人名叫秦爺,同樣是個神秘的人,但查到他和白茶會的關係頗深。”
提到白茶會,易铖奕的心口一沉。
這二者之間竟然有聯係?難道老巢就是白茶會名下的殺手組織?
“查到秦爺的下落嗎?”
“目前未曾查到,此人老謀深算,在我們圍剿前就提前察覺到風聲,帶著人撤走了,留下那些殺手來牽絆我們,給他留時間,這人心真惡毒。”
手下都忍不住帶上唏噓的語氣。
這人得心狠到什麼程度,才能將自己培養的人留下當擋箭牌。
“分一部分人手查秦爺的蹤跡,剩下的人集合,前往金邊。”
“是!老板!”
易铖奕坐上了前往金邊的飛機,手裡捏著楚綿綿送的平安符,他一直隨身帶著。
他盯著平安符,眼睛失神,喃喃自語:“綿綿,等我。”
飛機落地。
楚綿綿被推著下去,一落地,就感受到一股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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