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恐懼吃槍眼,也隻是口嗨罷了。
當然,也有膽子大的,趁著交單子的時候,順手摸了一把滑嫩嫩的小手。
楚綿綿驚的縮回手,眼神淩厲。
但那罪犯卻嬉皮笑臉,“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那眼神,毫無歉意,反而帶著囂張和明顯的得意,就差臉上寫著:小手真嫩啊!
偏偏他也沒做什麼,獄警隻是警告了兩句。
有一個得手後,後麵的人也想如法炮製。
畢竟關久了,沒見過女人,骨子裡蠢蠢欲動。
楚綿綿看了一眼剛剛的罪犯,沒有生氣,而是起身,和旁邊的人交接了一下,便走向檢查處。
那罪犯看見她跟來了,還以為是被自己給吸引了,頓時信心大漲,比了好幾個下流的手勢。
楚綿綿麵帶微笑,“請坐下吧,我負責給你抽血。”
“小姑娘會紮針嗎?這看見血不得暈血啊!哈哈,來來來,你小心點紮,哥哥怕疼。”
那罪犯是這裡的刺頭,平時囂張慣了,最愛打嘴炮,因為判的是終身監禁,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減刑。
這會,有一個人站在人群最後麵,看著這一幕,臉色緊繃,似乎掙紮要不要上前。
楚綿綿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這裡,反而很認真的拿過針和管子,準備抽血。
“麻煩握拳。”
“這不是握著呢,這要是握上你的小腰,肯定剛剛好。”
說著還比劃了一下她的腰的大小。
楚綿綿不理會他的黃色笑話,低頭,認真的綁好手臂,彈了彈針管,忽然說了句:“其實我不是醫生。”
“啥?”
“你知道我的職位是什麼嗎?”
“喲,是啥呀?”
“法醫。”
這兩個字一出,她準確的下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