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和曲藝隊、舞蹈隊不斷的溝通、磨合,同時自身必須精通舞蹈和曲樂,這樣設計的舞蹈動作才具有連貫性、獨創性,蘇念念領了編舞隊副隊長的職位,決意明日就去曲藝社瞧瞧。
她生物鐘正常,十點前就進入了夢鄉。
濃得如潑墨般的夜色中,兩條黑影從文工團大門飄進,懶散的朝著編舞隊的宿舍來,走在後麵的女孩仗著身高腿長,直接一腳踹開了宿舍的門,隨後懶洋洋的往炕上一躺,兩道截然不同的尖叫同時響起。
“誰?!”
“臥槽!有人!”
蘇念念烏發散落在肩頭,她穿著睡裙,露在外麵的肌膚如牛奶般白皙,此刻被驚醒的她條件反射的去拿藏在枕頭下的棍子,“你們是誰?”
剪著利落短發的女孩用腿將旁邊的板凳勾了過來,大喇喇的坐在上麵,她手撐著椅背,指了指自己:“我,編舞隊隊長高山月,旁邊那位小妹妹是我的助手,沈蘿,那麼問題來了,請問你是?!”
高山月身高腿長,目測逼近一米八左右,再加上那超級短的短發和英氣長相,美得簡直雌雄難辨。
她雖笑著,可眸底全是淡漠,並不如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好相處,正準備上炕的那個女孩則身量嬌小,五官稚嫩如蘿莉,兩個麻花辮微微翹著,說不出的乖巧,渾身上下卻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想來這就是編舞隊唯二的成員了,蘇念念連忙放下棍子,自我介紹道:“我叫蘇念念,是剛調任到編舞隊的,張副團讓我暫時擔任副隊長的職位,請多多指教。”
高山月用手勾了勾蘇念念的下巴,嗤笑道:“腦子沒進水吧?好端端的來編舞隊做什麼?”
話音剛落,她就被沈蘿用枕頭砸中了腦袋。
高山月微微側目,不惱,一副脾性很好的模樣:“我的意思是,我們很歡迎你。”
蘇念念抱著自己的被子,點了點頭:“暖水瓶裡有熱水,沒事的話我就先睡了。”
她果斷翻身躺下,沒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高山月緩步靠近,有點想把枕頭捂她臉上,正在尋找角度的時候,卻被沈蘿狠狠瞪了一眼,前者聳了聳肩,乾脆抱著枕頭睡在距離蘇念念最遠的位置,沒一會兒,鼾聲四起。
小蘿莉沈蘿見狀,鬆了口氣。
她從衣櫃裡翻出被子,很快進入了夢鄉。
……
翌日清晨。
蘇念念起床的時候,身邊早就沒了人,她走出宿舍時,高山月和沈蘿正在洗漱,前者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嗓音淡淡道:“蘇念念,收拾好你的東西,和我們出去逛逛,尋找靈感。”
腮幫子鼓得像金魚的沈蘿不解的看了看她。
高山月翻了個白眼,齜牙咧嘴道:“完全是看在張老頭的麵子上……”
蘇念念不知道兩人的嘀咕,有人帶著,總歸能少走很多彎路,她抱著學習的想法,跟著高山月等人去了曲藝隊,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姐妹倆還真就隻是逛逛,高山月雙手插兜,邁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甚至還有空點評人家唱功。
“再高兩個調,和鴨子叫就一個水平了。”
“你是唱歌還是嚎喪,表情像是在便秘。”
蘇念念的臉越來越綠,如果不是高山月那強大的氣場鎮壓,她們可能會被曲藝隊的當場扔出來,沈蘿早就司空見慣,板著小臉跟在高山月身後,像個稱職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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