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見狀喊到:“二皇子,你彆血口噴人。你若是有實證,你拿出證據!若是,我空口白牙的說,我還看到你奸淫你家老母豬呢!”
蕭陽萬萬沒想到,蕭策平時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的人,竟然敢如此懟他。
“你…”
鎮國王沒等他開口,就打斷道:“二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話糙理不糙!本王還是那句話,有證據你拿出來!本王定不袒護,若無證據,想要把一些欲加之罪扣在太子頭上,本王也不會同意!”
說著扭頭對著皇帝拱手道:“請陛下嚴查,此事確有蹊蹺。太子醉酒了,有小廝,有侍女照顧即可。為何由八杆子都打不找的尹姑娘去照顧?此案疑點重重,請陛下聖斷,不要放過一個人壞人,同樣也不要讓好人無故蒙冤!”
蕭定邦目光冷冽:“九弟,你放心!太子也是朕的兒子。朕不會冤枉他的!但是,就因為他是太子,朕更不會包庇他!”
說完看向一側尹惟庸:“尹相,二皇子說的可是實情?你是不是有所顧慮!無論發生什麼,朕定不會讓二皇子負了你女兒的!他永遠是二皇子正妻!若是太子這個畜生做了非人之事,朕定不饒他!”
尹惟庸麵色不變,這個事情怎麼回事,他也參與其中,彆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他很清楚蕭定邦再給他再施壓。
但是,他也清楚,他也不敢落井下石。
否則,蕭策這條瘋狗,非得把他和他女兒一齊拖下水。
“回稟陛下,剛才臣所言,確實就是小女昨夜跟我所言。至於其他,臣不知。臣以為,當嚴查!”
“若是太子所為,請陛下為小女做主。若是太子未曾做,也請陛下還太子一個清白,畢竟太子之位乃是國之根本,如今朝局動蕩,邊疆不穩,若是易儲,怕也會引起動蕩!”
蕭策聽著尹惟庸這個老狐狸,這會還在和稀泥呢,心中暗道:“這個老東西,還真的是活的一手好稀泥!昨夜已經把應對之策告訴了尹盼兒。若是按照他的計劃,隻要他早早的把他需要的東西拿出來,哪有這麼多事情!”
“現在看來,他還是對於蕭陽心懷幻想啊?不想站在自己這一邊!既然如此,我就來添一把火吧。”
念及此,蕭策擼起袖子,露出了一道猙獰的刀傷
“父皇,這是尹姑娘刺的傷口。而且,坊間都知道,兒臣乃是一個天閹之人!天閹之人,如何奸汙!”
蕭陽指著蕭策道:“皇兄,你真是嘴硬啊。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父皇,我們隻需要把尹姑娘請來。請宮中嬤嬤驗明正身。尹姑娘是與不是,一驗便知!”
蕭定邦聽著點頭說道:“不錯,這個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沒開口,尹惟庸眼睛銳利了幾分道:“陛下,二皇子,這個不妥吧。”
蕭陽本就有些不悅,略帶威脅道:“尹相,如今你和尹姑娘不願意出來指證!我們不能讓這樣的畜牲逍遙法外啊!若是,尹姑娘願意把真相說出來,那麼,自然也不用讓嬤嬤來驗明正身了。”
尹惟庸冷哼一聲道:“二皇子殿下,盼兒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就不曾為她名節考慮過嗎?”
蕭陽接茬道:“尹相,我正是為她考慮,才要給她一個清白。尹相,你可否要說實話?還是...”
蕭策見狀拱火道:“父皇,以為此法不妥。就算是證明了尹姑娘不是完璧之身,也不能就說是兒臣所為吧。”
說著扭頭對著刑守律道:“刑大人,你說是不是!”
刑守律點頭拱手道:“太子殿下,不錯!若隻是證明尹姑娘不是完璧之身,也不能給你定罪,還需要各方佐證!”
尹惟庸見狀徹底穩不住了,若真是這樣下去,他就真的是最大輸家了。
他現在沒得選,必須要按照蕭策所說的做了。
“陛下,太子殿下,確實是冤枉的!我有一鐵證,可證!請陛下查證!”
尹惟庸說著拱手拿出了一份奏折。
蕭定邦看了一旁太監一眼,太監躬身上前接過了尹惟庸的奏折。
拿著尹惟庸的那份奏折,打開看了一眼,臉色大變。
下意識看了一眼尹惟庸。
又是怒目看向了一側二皇子蕭陽。
蕭策明知故問道:“父皇,不知尹相拿出的是何鐵證,可否證明兒臣無罪!”
蕭定邦怒目看向了蕭策一眼,幾乎是壓著牙關道:“此案已有定論,太子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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