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茂名城之中,蕭陽等在了城主府內。
他得知今天要去虐蕭策了,興奮的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
他天沒亮的時候,就等著了。
隻不過,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
就連蕭策的一個影子都沒見到。
蕭陽的麵色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臭了!
“陳縣令,你派人再去看看,那個廢物過來了沒有?已經整整讓本王等了三個多時辰了!”
一側的城主陳縣令,在一旁陪著,真的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一臉賠著笑。
“二殿下,我已經派人去了。昨天去告知的時候,他們是滿口答應了!隻不過,下官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來...可能是嚇到了。”
蕭陽冷哼一聲:“那個廢物...那派人再去通知。”
陳縣令點頭哈腰說道:“去了...回稟王爺,已經命人去通知了...”
就在說話間,一個風塵仆仆的斥候,趕回來。
陳縣令連忙厲聲問道:“怎麼樣了?那個廢物漠北王來了沒有?”
斥候拱手說道:“回稟縣令,我已經去告知了。對麵的人說已經告訴了漠北王,並且表示會馬上過來!”
蕭陽黑著臉:“馬上?都看看日上三竿了...他是準備晚上再來嗎?”
斥候沒有說話。
陳縣令對著蕭陽說道:“王爺,要不給您找些歌舞表演!消磨消磨時間!”
蕭陽滿腔的憤怒,一揮手,咬著牙說道:“不用...我倒要看看,那個廢物到底要擺多大的譜!”
“他讓我憤怒多一分,他就倒黴一分!”
...
此時,蕭策在自己住處的院子裡。
躺在了躺椅上!
身側有著幾個皮膚白皙,身材熱辣,身著清涼的姑娘。
有的幫著蕭策捏腿,有的揉肩,還有著伺候吃水果的。
而一側,幾個節氣姑娘們,紛紛表演節目。
有的是跳蕭策熱舞,有的是跳著‘木棍’舞,還有著肚皮舞。
反正都是各自展現這段時間的學的才藝。
蕭策笑著非常的滿意!
...
天色暗了下來。
坐在城主府之中的蕭陽,那臉色比天色還要黑上幾分。
那聲音幾乎是低吼著:“陳縣令?你說的馬上的?人呢?那個廢物他人呢?”
陳縣令的麵色更難看,因為,他今天也是如坐針氈的和陳縣令坐了整整一天。
派出去的斥候是一波又一波,但是並沒有見人過來。
“二殿下...有沒有可能,那個廢物壓根就不敢過來!隻不過是在忽悠您...”
蕭陽一拍桌子:“他敢!”
陳縣令見蕭陽這個樣子,心想著:“人家不敢,已經讓你等著一天了...”
心裡這麼想,陳縣令嘴上自然不敢這麼說。
這會邢道榮從外麵走進來說著:
“二殿下,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已經把沿途都安排上我的人了,隻要他一出燕門關,我這邊都知道!”
“現在沒有人來彙報,這就是他還沒有踏出燕門關啊。他人就沒來...他很有可能把王爺您給耍了!”
邢道榮是陳縣令把人給請過來的。
陳縣令也沒想到蕭陽會如此倔強,腦子好像也不太聰明,愣是坐在這邊等了一天!
蕭陽見邢道榮這麼說,麵色寒的都快結霜:“刑將.軍,他那個廢物是怎麼敢?他這個廢物,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邢道榮拱手說道:“二殿下,既然他龜縮不出。不如您明天親自過去,你帶著聖旨過去!就在燕門關外,他若是不來接旨,就是抗旨!二殿下,屆時,本將定將他生擒!”
蕭陽寒著臉:“不用等明天!就現在過去!他讓我白白等了他一夜,他今晚也就彆想睡了!刑將.軍,咱們領兵直接出發!那個廢物,看本殿下好好收拾他,讓他知道,知道耍本殿下是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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