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邦疑惑道:“他們倆又乾起來了?”
陸伴伴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八皇子說的是,要參二皇子殿下。”
蕭定邦有些疑惑:“讓他進來吧。”
蕭向卿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
“參見父皇,父皇萬安!”
蕭定邦瞥了蕭向卿一眼:“平身吧,你說要參老二?老二又作什麼妖了?”
蕭向卿拱手說道:“父皇,難怪二皇子一直在殿上攻訐我。他和鎮國王就是同黨!父皇,本來你頒布聖旨之後,蕭定山的屍體,就一直在天牢,根本無人認領。”
“結果,二皇子竟然直接跳出去,他不光是去申請把鎮國王的屍體帶回去。還公然在鎮國王府設下一個靈堂,這個靈堂布置的非常鋪張,可以說是奢侈...這不是在等於打你的臉嗎?”
蕭定邦聽著麵露不悅:“什麼?老二他瘋了嗎?”
蕭向卿在一側添油加醋道:“父皇,兒臣以為,二皇子和蕭定山並無交情,甚至於兩個人交惡。而二皇子這次始終在給鎮國王說話,所以,兒臣以為有沒有可能是大皇子、漠北王蕭策在背地裡跟著二皇子說什麼?”
“畢竟大皇子和鎮國王才是情同父子...”
沒等蕭向卿說完,蕭定邦砰的一聲就拍在了桌子上。
他最大的禁忌,怕是就聽著蕭策和蕭定山情同父子了。
而且,蕭向卿說的確實有道理。
之前蕭定山看不上蕭陽,蕭陽也把蕭定山視若仇敵。
他這麼做確實是反常。
“蕭策那個廢物,也過去了嗎?”
蕭向卿點頭,添油加醋道:“不錯,父皇,他們兩個是披麻戴孝,簡直就是把他們自己當成了鎮國王的兒子了!”
蕭向卿是懂得怎麼氣人的。
他的一句話,把蕭定山給氣夠嗆。
狠狠的拍著桌子。
“哼...朕還沒死呢。那兩個家夥,就忙著披麻戴孝嗎?”
說著,蕭定邦對著陸伴伴說道:“去...把那兩個逆子給朕找來....朕倒是要看看是誰的主意...要是,確實是那個廢物的主意,朕當場就劈了他...”
“他們不是情同父子嗎?朕就送他們一起上路!”
蕭定邦怒不可歇的說道。
這個‘綠帽子’雖然沒有實錘,但是一直是蕭定邦的逆鱗。
他聽著雲妃,讓蕭定山入葬,就是想著簡簡單單的埋了就是。
如今,他的兩個兒子給鎮國王披麻戴孝,那不是跳著打他臉嗎?
蕭向卿看著蕭定邦如此的暴怒,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之前在朝堂上的陰鬱頓時一掃而空了。
他愈發覺得,他母後說的對,這個潛龍先生,高!簡直是太高了!
就按照蕭定邦暴怒的程度,這次這兩個人之中,肯定是要死一個的。
...
陸伴伴出宮之後,就直奔鎮國王府。
本來以為蕭向卿說的總是有點誇張的成分。
不過,他從馬車上看到了鎮國王府外陣仗,眉頭緊蹙。
他的馬車剛到,蕭陽請來哭喪的人,就喊著:“有客到。”
還在裡麵忙活的蕭陽聽著,有些詫異,走出去看到了是陸伴伴之後,一臉高興的上前迎接。
“陸伴伴,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是不是父皇聽聞我在這邊,安排你過來,吊唁鎮國王的?”
陸伴伴麵色難看上前低聲道:“吊唁什麼鎮國王啊?二殿下,你這次簍子可捅大了啊?大皇子在不在?”
蕭陽搖頭:“蕭策沒在啊?怎麼了?”
陸伴伴繼續問道:“這邊是誰的主意啊?”
蕭陽繼續回答道:“我的主意啊。”
陸伴伴一臉無奈道:“錯了!二殿下,這不是您的主意。這是大皇子的主意。你一概不知!你現在趕緊去把大皇子弄過來。然後跟著老奴進宮。”
蕭陽看著陸伴伴的表情,猜到皇帝應該是知道了。
也猜到了大概是什麼。
不過,他有著蕭策給的辦法,此時是絲毫不慌。
“陸伴伴?這怎麼能行呢?這個功勞怎麼能交給蕭策?我瘋了啊?”
陸伴伴一臉著急跳腳道:“二殿下,這哪是什麼功勞!這是一個塌天大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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