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說的很直接。
蕭策聽完苦笑一聲:“你看看如今的這個局麵,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分裂,我們除非用武力,否則,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蕭陽點頭。
“行,王爺,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您吩咐就行。”
蕭策點頭說道:“你記住,你這一趟的目的沒有彆的,就是能拉攏多少人心,就拉攏多少人心。為了日後,你坐穩這個皇位有好處的!”
見蕭策這麼說,蕭陽咧著嘴一個勁的笑著點頭。
“王爺,放心!那我母後那邊...”
蕭策搖頭說道:“既然她不來找你,說明她肯定有著自己的計劃...你這樣,明天找機會跟著蕭文欽說一下,就說要接你母親出宮,看看他們有沒有阻攔?若是他們有阻攔,那麼就說明他們有問題。當然了,他們若是沒有阻攔,你母後不願意出宮,那麼就說明,你母後有著什麼計劃。”
“當然,若是你母後跟著你一起回來,那麼就皆大歡喜了,是嗎?”
蕭陽聽著蕭策的話之後,眼睛一亮對著蕭策說道:“皇兄,不愧是你啊,你的腦子就是好使...我怎麼想不到呢。”
蕭策見蕭陽這個見縫拍馬的功夫,哭笑不得。
“行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會讓錢大方和你來聯係...”
蕭陽點著頭,隨後對著蕭策問道:“皇兄,你要走嗎?”
蕭策點頭:“我應該不會待太久!不過短時間內不會走。該怎麼做,我都已經告知過你了,接下去,要你自己做了。在我身邊待了一段時間,我也教了你不少吧,學到了幾成?”
蕭陽看著蕭策說道:“皇兄,您教的,我起碼也學了個七八成。”
蕭策起身拍了拍蕭陽的肩膀說道:“那就夠了!”
“可是...”
蕭策沒等蕭陽說完,打斷道:“你也不想一直給我當提線木偶吧。我讓你當皇帝,並不是希望,你做我的傀儡。”
蕭陽先是點頭,隨後又補充道:“皇兄,若是能夠給你當一輩子的傀儡,我也願意。”
蕭策看著蕭陽說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還算是真的是開竅了。”
說完了這些話,蕭策就不在說這些嚴肅的話題了的。
而是轉而去和錢大方說起了商業的事情。
特彆是和西域的貿易。
錢大方自然是非常樂意,並且聽著古麗米紮說起了蕭策說起了,在西域設下的交易中心。
錢大方聽著頓時就產生了非常大的興趣。
就問起了蕭策關於這個交易中心的事情。
蕭策沒有隱瞞,把這個交易中心賺錢的辦法跟著他說了一遍。
錢大方聽完之後,眼睛都在冒著金光。
特彆是蕭策說起了期貨的模式,他感覺是被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大門。
蕭陽對此不感興趣,蕭策說的一些東西,聽著他是哈欠連天。
蕭策就讓他先回去吧,他那邊還是有著許多屬於自己的事情。
蕭陽這會也沒有磨嘰。
而蕭策和錢大方說著,錢大方找人拿來了紙筆,詳細的寫著這些東西。
並且,提出問題。
蕭策本想著,讓錢大方他們想辦法去建立這樣一個大型的交易中心。
本想著,這個東西太過於超前,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讓蕭策沒想到的是,錢大方的接受能力遠在他之上。
翌日。
蕭陽按照蕭策說的那樣,一如既往表現出了一臉悲痛的表情。
為了顯得他沒吃好,沒休息好。
蕭陽還特地讓人給他畫了一個憔悴一些妝容。
蕭陽去了之後,先是一如既往的哭嚎了一頓。
緊接著,就跪在棺材旁。
一直到了早上法事結束之後,蕭文欽就拉著蕭陽到了一旁。
“皇兄,昨天,我還把你漠北的兵力忘記了...漠北的兵力,才算是你的王牌軍隊...你讓那麼一支王牌軍隊守在那邊沒必要吧。突厥人已經被你給打服了...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吧。”
蕭陽對著蕭文欽說道:“陛下,看來您還是不太了解漠北的情況。漠北那塊地,雖然是一塊貧瘠的土地。但是漠北的燕門關,其實跟著玉門關是一樣作用,他們是作為我們門戶作用產生在那邊的...若是門戶一旦失去,我們中原之地再無安寧,人家突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的不能奈我們何...”
“而且,陛下,您還是有所不知...我們不光是有著突厥人的威脅,你聽說過沙俄嗎?”
蕭陽本想賣弄一番,但是萬萬沒想到蕭文欽是知道:“當然...就是在我們漠北以北,在漠北譽為的死亡之河的,黑河以北!那邊有著一群斯拉夫人,他們有著一個叫沙俄的國度。不過,那個國度似乎很神秘,和我們交集也並不多...”
“皇兄,那些本來被譽為蠻夷斯拉夫人的沙俄也敢跟著我們叫板了嗎?”
蕭陽聽著蕭文欽給著他分析。
蕭陽有些恍惚,對著蕭文欽說道:“陛下,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蕭文欽對著蕭陽說道:“我之前在書院讀書的時候,在一些書中看到的...我之前覺得這個事情是假的...現在看來是真的!那些斯拉夫人是長什麼樣的?”
蕭陽差點就被蕭文欽給問住了,不過,好在蕭策跟著蕭陽提起過。
蕭陽就按照了蕭策描述的跟著蕭文欽說了起來。
其實蕭陽也沒見過,不過,蕭陽跟著蕭策學過,就算是遇到了一些自己不確定的的東西,也要有著自信。
果然蕭陽確信了自己見過,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