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少林曆史悠久,可追溯到達摩祖師,向來都是佛門正統,又豈會懼怕一後輩的論道?”
“這吳南北膽子可真大?居然也敢獨自一人登門論道,他師傅白衣聖僧前來還差不多!”
寺廟內。
各個院堂都有聲音傳出,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想要給來自兩禪寺的吳南北一個教訓。
畢竟。
對方登門論道的行為,完全就是一種打臉的行為,自然不會有人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同時。
各個院堂,也都有年輕一輩的優秀僧人被挑出,準備應對這場來自兩禪寺的“論道之戰”。
如般若堂、達摩院等。
便是以鑽研武道為主,聚集了少林寺內絕大多數武僧,此次論道中的武論自然也是由這兩個年輕院堂的弟子出手。
而文論。
則以證道院的年輕僧人為主。
此院為文僧彙聚之地,院內不傳武學隻傳佛法,曆代佛法高深的僧人輩出,在佛理上頗有建樹。
於是一時間。
整個少林寺都陷入了沸騰的狀態,各方都在議論、觀望,迫不及待的等待著這場論道。
甚至就連一向與世無爭的藏經閣,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贏啟無奈被打斷修行,靜靜聽著窗外傳來的動靜,整個寺廟都沸騰不已,並且一窩蜂的朝著少林寺主殿大雄寶殿趕去。
因為那裡,將會是用於論道的地方。
“究竟發生了何事?竟引得偌大的少林寺如此沸騰?”
贏啟眼神略顯迷惑,因為少林寺很少有這樣大的動靜,像今日這樣還是第一次。
“師弟,你不知道嗎?”
一旁,急著去看戲的虛仁等人神情意外,想不到贏啟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頗為轟動。
寺廟內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所有人都已知曉。
不過當他們一想到這位師弟的秉性便是不理世事之後,就沒有那麼意外,而是開口解釋起來。
“兩禪寺白衣聖僧的弟子前來我少林寺坐而論道,如今大半個月少林寺的弟子都已前去觀望。”
“隻是這位聖僧弟子可真是狂妄囂張,隻身一人就敢上我少林踢館,可見根本未曾將我少林寺放在眼中!”
“今日,我少林寺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虛仁義憤填膺,也不知事情真假,反正其他人是這麼傳的他也就這麼傳下去了。
而且也確實。
無論那吳南北心思想法如何。
可主動上門論道,便視為挑釁,斷然不會有心慈手軟的說法。
“原來如此。”
贏啟總算了解事情經過,隻是內心對少林寺卻並不看好。
正如早先所言。
少林寺早已沒落,不比當年。
雖仍有江湖泰鬥之稱,實際上卻也隻是世人對少林底蘊的一種敬意而已,本質上已無實力擔此大位。
當然。
這裡的前提是排除掃地僧與他的情況下。
而那吳南北乃兩禪寺白衣聖僧李當心的親傳弟子,佛法深厚的同時武道修為也冠絕年輕一代,能與其相提並論的年輕一代並不多,可謂寥寥無幾。
在這樣的情況下。
少林寺年輕一輩想要壓對方一頭。
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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