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仙墟武者個個穩如泰山,神情自若。
沒人把司馬紀的話當回事,隻覺得此人或許是在穿越上下界通道的時候,不小心把腦子給擠壞了。
所以才會一張口就是些胡言亂語。
見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司馬紀不慌不忙,不急不緩地說道:“你們當真已經想好了?我必須再次鄭重地說明一下,機會隻有這一次,倘若把握不住,可彆怪我沒有給過你們機會。”
“滾!”一名年輕的仙墟武者突然在人群中憤怒地吼道:“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也配解開大人的封印!?哼!老子實話告訴你,就算你能解開,老子也毫不在乎!”
“好!”司馬紀毫不猶豫地立馬點頭,隨後伸手指著那人,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已經永遠失去了解開封印的機會。”
接著,他的目光又落在其他人身上,依舊不緊不慢,從容不迫地說道:“其他人呢?想好了嗎?我的時間有限,耐心也是有限的。”
司馬紀就這樣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候著其他人的回答。
剛才那名被司馬紀永遠剝奪機會的年輕武者,目光極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冷笑連連,那模樣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又有誰會輕易相信!?
就連領頭大人都發話表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定論!
現在又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
終於,在幾波人都快要失去耐心的同時。
仙墟武者的人群中,一個臉帶刀疤的男子緩緩抬起了右手。
“我……我願意試試。”刀疤男子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確定。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落在了刀疤男子的身上。
有憤怒,那目光仿佛能噴出火焰,要將他焚燒殆儘;有疑惑,不明白他為何要做出這樣的選擇;有理所當然,似乎覺得他本就是個膽小怕事之人。
麵對撲麵而來的各種複雜氣息,刀疤男子不為所動,神情堅定。
隻是一直緊緊地盯著司馬紀,再次開口說道:“我來試試。”
“很好。”司馬紀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看來你們當中還是有聰明人的嘛。”
“說吧,你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值得我出手相助。”
司馬紀不鹹不淡地說著,那神態仿佛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除了我們這一批人下界,接下來幾天時間,會有另外一批人馬上下界。”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下界地點。”
“但我可以告訴你,王上大人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
“所以,如果我們這批依舊出事,下一批下界的仙墟武者,王上大人會用手段遮蓋他們的氣息。同時還會遮蓋節點的氣息。”
刀疤男子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地說著,仿佛擔心司馬紀沒有聽清一般。
聽到他的話。
站在司馬紀身後的李信卻立馬站了起來,神色無比凝重,眉頭緊鎖。
如果當真如這人所說,下一批人降臨九州會遮蓋氣息。
豈不是無法在第一時間定位和包圍對方?
若是讓那些人在九州分散隱藏。
無疑會給九州帶來不可想象的巨大危害。
說完這些,那刀疤男子看著司馬紀再次說道:“這是我知道的消息,不知道夠不夠了。”
“夠不夠,還得看我身後的兩位大人滿不滿意,隻有他們滿意,我才會出手。”司馬紀回過頭,笑著向張三豐和李信二人拱手,態度恭敬。
“你!”刀疤男子感覺自己被司馬紀戲耍了一番,臉上頓時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
這一幕落在被司馬紀永遠排除機會的年輕武者眼裡,顯得十分好笑和滑稽。
“蠢貨!”他低聲嘲笑了對方一句,並為自己的深思熟慮感到無比高興。
司馬紀身後,李信和張三豐對視了一眼,隨後紛紛點頭。
齊齊說道:“這條消息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