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九州人以一種幾乎不要命的決然姿態如潮水般瘋狂衝擊過去,那氣勢磅礴如洶湧的洪流,仿佛要將天地都衝破,捍衛著不死的信念,至死不渝!
“殺!!!!”
這驚天的怒吼聲傳遞於天地之間,猶如滔天巨浪般滾滾而來,攜帶著無儘的憤怒與決心,似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無情地掀翻,摧毀殆儘。
鐘壽斜眼而看,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嘴角露出一抹充滿嘲諷的冷笑。
在他眼中,除了被他暫時鎮壓的師儉,其餘人根本不值一提,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
來得再多又能怎樣?
充其量也不過是多送給他一條人命罷了,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
鐘壽獰笑著抬起那巨大到令人恐懼的手掌,那手掌仿佛能遮蔽整個天空。
朝著衝來的九州武者和將士猛然拍下,動作迅猛而無情。
那隻手掌遮天蔽日,帶來的是無儘的黑暗與恐怖,仿佛末日的審判。
“螻蟻也敢與天較量?”鐘壽冷笑道,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深淵,寒冷刺骨,“那就讓你們體會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絕望,什麼是絕對的無力!”
隨著他的手掌落下,一股無形的威壓瞬間如泰山壓頂般籠罩了整個戰場。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時間都仿佛停止了流動。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巨大到無法承受的壓力如山嶽般壓在身上,讓他們幾乎難以動彈,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
蒙恬等將領奮力抵抗這股幾乎能碾碎靈魂的壓力,麵容扭曲,額頭青筋暴起。
但卻連抬起手臂都變得異常困難,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要耗費全身的力氣。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鐘壽的手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卻無能為力,隻能在心中發出絕望的呐喊。
“開!!”蒙恬怒吼著,聲音嘶啞而悲壯,強行舉起長劍,試圖抵擋這即將降臨的致命一擊。
然而,他的努力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猶如風中殘燭。
轟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鐘壽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地麵上,地動山搖。
大地劇烈震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顫抖,發出痛苦的呻吟。
衝在最前麵的將士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這恐怖到極致的力量瞬間碾成了肉泥,血霧彌漫。
後方的武者們雖然僥幸躲過了直接的衝擊,但隨之而來的強大衝擊波卻讓他們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四散飛濺,身不由己。
鮮血在空中飛舞,如同一朵朵綻放的死亡之花,淒慘而絕美。
慘叫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絕望的樂章。
蒙恬和其他幾位將領勉強支撐住身形,搖搖欲墜。
但他們的盔甲已經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裂痕,仿佛經曆了千年的風霜。
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
他們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如同地獄般的一幕,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僅僅一擊,就有近半的將士倒下了,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鐘壽緩緩抬起手掌,露出了滿是坑窪的地麵,那地麵如同被惡魔肆虐過一般。
那裡躺滿了殘破不堪的屍體,支離破碎。
鮮血彙聚成小溪,緩緩地向四周流淌,染紅了大地。
“這就是你們的勇氣?這就是你們的決心?”鐘壽嘲諷道,那聲音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真是可笑至極!”
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如同兒戲般的可笑之物!
然而,就在這時。
一名年輕的武者突然站了起來,他的身影在這片廢墟中顯得如此渺小卻又如此堅定。
他渾身是血,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鮮血浸染,右臂已經不自然地扭曲,顯然已經斷了,無力地垂在身旁。
但他眼中卻燃燒著更為熱烈、更為瘋狂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燃燒一切。
他怒視鐘壽,高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屈與決絕,“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同歸於儘!”
這聲呐喊仿佛點燃了所有人心中沉睡的火焰,那是對生存的渴望,對勝利的執著。
幸存的武者們紛紛掙紮著站起來,他們的身體顫抖著,卻依然堅定地舉起手中的武器。
即便身受重傷,體無完膚,他們依然保持著戰鬥的姿態,如同一座座不倒的豐碑。
蒙恬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悲壯,那是對同胞的敬佩與對命運的不甘。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勇氣都吸入胸膛,高聲喊道:“九州兒郎,隨我衝鋒!”
話音剛落,他已經率先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鐘壽,步伐堅定,視死如歸。
其他將領和武者們緊隨其後,毫不猶豫,形成了一股洶湧澎湃的熱血洪流。
鐘壽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螻蟻,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想到他們竟還有如此頑強的意誌。
但隨即又變成了濃濃的不屑,在他眼中,這不過是最後的掙紮罷了。
他再次抬起手掌,那手掌蘊含著毀滅一切的力量,準備給予這些頑固分子最後一擊,讓他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道金光突然從鐘壽身後的黑暗中迸發而出,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