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希涅斯,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得知這些曆史的!”
戴因抽出長劍,劍鋒指向希涅斯。
希涅斯伸出手緩慢的將戴因的劍撥到一邊,
“身為坎瑞亞遺民的你,應該不可能不知道世界樹吧?那棵——記載了一切曆史的巨樹。”
戴因對於世界樹自然不陌生,畢竟地脈就是世界樹的根係。
“走吧,我們繼續追蹤深淵使徒,至少在對抗深淵這件事上,我們並不是敵人,不是嗎?”
希涅斯拍了拍戴因的肩膀,戴因感受著肩膀處傳來的力量,戴因還是保持了沉默。
熒看著兩人還是沒有打起來隱隱有些失望。
不對,熒你在想些什麼啊!他們沒打起來才好!一定是派蒙影響到我了!
思路急轉,熒成功把鍋甩給派蒙,她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然後狠狠瞪了一眼派蒙。
派蒙:?
派蒙撓了撓頭,她不理解為什麼這兩個人剛剛還拔刀相向,隻說了幾句話就收起武器。
同樣她也不理解為什麼熒要瞪她一眼。
四人再次踏上旅途,隻不過現在的氣氛有些古怪。
“熒,戴因的臉色好差。”
派蒙小聲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彙報給熒,希望她可以分析點什麼出來。
沒等熒說些什麼,戴因就先開口,
“不必擔心我,在目的達成之前我不會倒下。”
這時,希涅斯停下了腳步,手中長槍瞬間出現,朝著側方狠狠投出,兩隻深淵法師連敵人都沒見到,就已經領了盒飯。
......
“笑死了,其實希涅斯是個弓兵對吧?”
“你說的不對,弓兵都是耍雙刀的。”
......
派蒙被希涅斯突然的攻擊嚇了一跳,驚呼一聲過後發現沒有任何危險,她氣呼呼的看著希涅斯,
“希涅斯!你怎麼出手都不說一聲!嚇壞我了!”
“哈哈,抱歉抱歉,看到那裡有兩隻深淵法師一時沒忍住...”
希涅斯打著哈哈,哄著派蒙。
心細的熒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希涅斯似乎心情也不太好?
“不過為什麼又是遺跡守衛啊?難道坎瑞亞有這麼多遺跡需要保護?”
派蒙又一次得到希涅斯的大餐承諾後也不再糾纏,向著戴因詢問道。
“在坎瑞亞,他們並不叫遺跡守衛...”
“當年,他們的代號是——耕地機。”
“土地不是用農具去犁的,而是用鐵與血去爭奪的。基於這樣的理念,耕地機誕生了。”
戴因語氣無喜無悲,似乎這樣強大的造物不值一提。
熒此時有些震驚,
“用鐵與血去爭奪土地?坎瑞亞人居然這樣理解耕地....”
戴因並沒有理會熒的吐槽,
“在坎瑞亞覆滅後,這些耕地機紛紛脫離控製,散布在大陸的各個角落。”
希涅斯走到這台已經無法啟動的耕地機身旁,俯下身子輕輕撫摸,
“也許是因為它們也像是眾多遺跡一般,都是舊時代的殘留,新的秩序不再需要它們的力量。”
派蒙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些冷冰冰的機器也有自己的情感,有些語塞,
“聽起來,它們好可憐...”
“好了,繼續了解下去,對你們沒什麼意義。”
戴因說完便低頭查看死去的深淵法師,想從它們身上得到些深淵使徒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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