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瑤從馬車裡出來,大包袱小包袱的往帳子裡走。
路上不斷有人看到,要接過沈瑾瑤的東西,她都一一搖頭拒絕了。
其實東西並不沉,但是沈瑾瑤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此時的高大夫,正在帳子裡給兩位夫人紮針。
現在沈夫人已經能清醒半天了,更多的時候還是睡覺。
高大夫跟大家解釋說過,虛弱的沈夫人隻能靠睡覺和湯藥來補充力氣。
相對比而言,三夫人就要好很多。
但也是十分的虛弱,因此每天還得紮針。
沈瑾瑤悄悄地問過誌信,如果她們想要出發,最少還得半個月。
沈夫人和三夫人才能上馬車。
雖然沈家眾人不說,但是都知道現在已經過了皇上下旨說過的時間。
但是一路走來,經曆的多了以後。
讓沈家人頭也變鐵了很多。
超時就超時吧,總得有命到才行。
沈瑾瑤進帳子的時候,高大夫正在指揮誌信和蘭蘭紮針。
高大夫聽到聲響,看了一眼來人。
原來是沈瑾瑤。
這個時候不再看孩子,進來做什麼?
“孩子呢?”
沈瑾瑤無奈的說“在睡覺呢。”
從孩子生下來以後,高大夫比任何一個人都更關心兩個孩子的情況。
隨後高大夫又注意到,沈瑾瑤大包袱小包袱拿著很多東西。
他問到“你這是做什麼去?”
沈瑾瑤臉上堆起了笑容,把高大夫看愣了。
沈瑾瑤很少有這樣的表情,他直覺沒有好事。
就連低頭做事的蘭蘭和誌信,都不由得覺得後背發涼。
高大夫把手背到身後,說到“有什麼事直說吧,你那笑挺瘮人的。”
沈瑾瑤收起笑容,她還覺得笑的臉疼呢。
沈瑾瑤先是把包袱,兩壇酒和兩本書都遞給了高大夫。
“這些是我送給你的。”
高大夫剛才就聞到了酒香,但是他怕沈瑾瑤給他下套,就隻能忍著。
等到打開包袱,又看到那兩本醫書的時候,便覺得這事無論如何也得應下了。
高大夫說“這禮物可不少,說吧,到底什麼事。”
她想不到有什麼事,能讓沈瑾瑤對自己如此諂媚。
沈瑾瑤笑著說了康家的事情,當然也介紹了下康家的勢力。
果然,沈瑾瑤說完以後,高大夫皺了皺眉頭。
倒不是高琅不願意去,隻是對方的勢力太大,他擔心自己的身份。
沈瑾瑤看高大夫的表情,大概就知道了一二。
不料沈瑾瑤卻說“高大夫或許還不知道吧,二狗跟大家已經說了,以後不要叫他二狗了。”
高大夫沒有反應過來,這和叫二狗有什麼關係?
沈瑾瑤接著說“他說了,以後就叫他文翌。”
高大夫聽完以後,臉色變了變。
看來文翌還是想回羌族。
那就代表著他們的身份瞞不了太久。
沈瑾瑤看了高大夫的臉色,接著說“不過,如果高大夫不想接觸那些富商,我還有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