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阮蓁蓁懷孕之後,就安安心心地做起了小孕婦的生活。
每天陸瑾出去上班的時候,阮母就來陪著阮蓁蓁,還有大寶這四個小蘿卜跟著,阮蓁蓁每天養胎的日子倒也不無聊。
陸瑾最近在琢磨著怎麼報複陳書青騷擾自己小媳婦的事情。
他先是打聽到了陳書青的工作單位,一封舉報信直接送了過去。
信上舉報陳書青同時和好幾個女同誌曖昧不清。
單位領導看到後,叫人觀察了陳書青幾天。
後來發現事實果然這樣,最後以作風不正,影響不好直接開除了陳書青。
陳書青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想去找領導理論,卻連領導的麵都見不到。
陳書青的母親不甘心兒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開除了,帶著陳書青鬨到了單位去。
領導當場就當著一眾人的麵說出了實情,還把那封舉報信丟給了陳母。
陳母看了舉報信之後,再看自己兒子那心虛地樣子,就知道沒有冤枉他。
麵對眾人赤裸裸的目光,母子倆自覺沒臉,灰溜溜地離開了。
陳書青的事情被他母親這麼一鬨幾乎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了,陳書青每天出門總免不了被指指點點。
以前和他曖昧不清的女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都徹底和他斷了聯係。
陳書青和母親互相指責,每天吵架。
到最後,陳書青乾脆家也不怎麼回了。
整個人自暴自棄,酗酒賭博樣樣都沾。
一天晚上,陳書青喝的爛醉,回家的路上被幾個小混混套了麻袋拖到樹林裡暴打了一頓。
陳書青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
陳書青被打的時候,陸瑾就在旁邊看著。
他可沒動手,要找麻煩也找不到他頭上。
幾個小混混踢了踢陳書青,陳書青也沒反應。
幾人諂媚地朝陸瑾笑道,“哥,您看,這人也打了,是不是。”
幾個混混搓著手,滿含期待地看著陸瑾。
陸瑾為人也爽快,從兜裡掏出二十塊錢就遞了過去,那幾個小混混拿著錢就麻溜地滾蛋了。
他們拿錢替人辦事,隻要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幾個小混混跑遠之後,陸瑾走到陳書青的旁邊。將麻袋去掉,探了探人的呼吸。
還活著。
陸瑾臉上滑過一道寒光,朝著陳書青的兩腿之間用力的踩了下去。
陳書青被痛醒,隨即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陸瑾就離開了,他的身影漸漸隱沒在黑暗裡。
第二天,陳母帶著警察找到陳書青的時候,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送到醫院,命是保住了,以後怕是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陳書青在醫院的床上躺了幾天後醒了,得知了這個消息,竟又是昏迷過去了。
陳母不甘心唯一的兒子就這麼被毀了,整日到警察局裡鬨。
警察好聲好氣地跟他說有線索會告訴她的,她卻罵警察和傷害他兒子的人是一夥的,都想害死她兒子。
警局裡的人聽了也不大高興,本來案子就查不出什麼,更彆說陳母天天在這裡罵人了。
當即就沒有人願意管這個案子,任憑陳母每天來警局裡罵罵咧咧,他們也無動於衷。
阮蓁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陸瑾在考慮要不要把工作辭了,在家安心陪著媳婦。畢竟天天麻煩丈母娘也不太好。
正好有以前的戰友來找他合夥做商場生意,陸瑾跟媳婦商量著拿出點錢做前期的投資。